第一百一十九章 忆往昔（1/2）
“她是被人一剑贯心。。。”等场面上的气氛缓和了些，陈法玄才开口说道，只是声音有些低沉，他的目光也随着声音低沉下去，仿佛直下到地狱，但这声音却狠狠钻进了白玉苍的耳朵里，然而即便他全神倾听，也没听到后面那几个字，但那看来似乎并不重要。
“谁？”白玉苍完全不给陈法玄喘息的机会，他在把他的猎物一步一步地逼向绝境，他的每一次言语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向陈法玄最沉痛的伤口之上。
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陈法玄那双无神的双眼重又恢复了光芒，直直地盯着白玉苍，是那样的**裸，只是这回他收住了心神，没有让霸气外露。
过了许多时候，他也没有回答，也没有做出任何准备开口的表示，他仿佛置身于回忆里，在里面挣扎，久久不能摆脱梦魇的困扰，又过了一会儿，他依旧没有作声，似乎他并没有要做出回答的准备，也有可能，他忘了问题，忘了回答，也忘了自己，而那过去的回忆却比身处的现在要真实和清晰得多。
“只是我不明白，有你在他身边，她又岂会遭人毒手。”白玉苍终于耐不住，开了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所有他不明白的事，除了弄明白个中原委，否则他是绝不会罢休的，即便那会触怒雷霆。
陈法玄还是没有作出回答，他似乎就准备把对方的问题当做为答案奉还。这个时候，谁要是给他沉默的权利，他一定会十分感激，他的眼神也在请求着白玉苍，只是白玉苍故意无视他投来的眼神。
“你替她报仇了吗？”白玉苍不依不饶地问道。
陈法玄摇了摇头，摇得沉重，也摇得怅然，多么奇怪的转折，此时的陈法玄却如同一个孩子似的任由白玉苍摆弄，他竟毫无还手之力。
“却是为何？”白玉苍紧追不舍，他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他所力战的堡垒终于出现了致命的突破口，他更加不会轻易放弃。
“我不知道。”陈法玄摇着头，嘴里喃喃的低语，他的话有些语无论次了，是回忆的苦痛歪曲了他冷静的心和清晰的思绪，他说出来的话即是他内心的真实表现。
“难道你还不曾查出凶手是谁？”这是白玉苍说出口的话，陈法玄没有回答。
明白了陈法玄的意思，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纵容了陈法玄的沉默，这不算是宽容，只能算做是休战。
“你这把剑？”见陈法玄又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并也没有苏醒的意思，还是白玉苍开口打破了沉默，他试着改变话题，并不是他不喜欢沉默，只是他必须抓紧时间获取他想要的东西，他的时间不多，他的机会更少。
“飞鹰剑。”陈法玄又一次扬起了手里的长剑，他的眼里似乎又有了精神，终于他又开始回到现实中来了。
“我知道。”白玉苍答道，似乎这一问一答没有任何意义。
“嗯？”陈法玄眼里的苦痛慢慢消散了，又或者是他重又将其埋藏了，他开始埋怨自己之前的懦弱和愚昧了，他知道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真感情是多么危险而又愚蠢的事，他暗暗的下决心，决不再犯。“那你是想知道它的来历。”他又补充了一句。
“嗯。”白玉苍重重地点了点头，做出了肯定的表示，这次他倒不像之前那般逼得那样紧，他似乎对自己很是自信，就好像在向他的对手说，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是没有秘密的。
“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陈法玄的霸气再次外露，好像一层迷雾覆盖了他的周身，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所不同的是这回是通过他的口气。
“哈哈，那倒是真的，凭你的能力，这世上能敌得过你的想必没有几人。”白玉苍笑意盈盈，这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他倒没有因为刚才的疑问得不到回答而不高兴。
“好了，现在你问完了，该轮到我了。”陈法玄开始掌握主动，现在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你可知道我要的东西是什么？”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也许吧。”白玉苍捋着长须，有些故作深沉地说道。
“那你知道它在哪儿？”陈法玄也感觉到这是最后的时刻了，他显得有些兴奋，只是表面在脸上的却少之又少。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善于隐藏的高手，喜怒不假形于色。
“我说出来，你得放过他们的性命。”白玉苍指指他身边的师侄们说道，就好像商人在做交易那般讨价还价。
“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诚然，陈法玄不是一个阴险的人，但也不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我本来不打算动手，只是他们似乎很看得起自己，还亮了刀子，你知道的，在我面前亮刀子的人是什么后果。”
“你饶过他们，但是我的命你可以拿走，就当是祭你的剑。”白玉苍不是以退为进，更不是耍阴谋诡计，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起家过要活着离开，哪怕是面对死亡，他也依旧是如此从容不迫，这又当是何样的一种豪气。
“不可，师叔，万万不可，就算弟子不肖，打不过人家，大不了我归云庄血溅当场，又岂有苟且偷生之理，师叔，你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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