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仁至义尽(2/6)

武,洁身自好,如何会有你这么一个忤逆不孝,无无义的儿子!若不是为了你,她为何会困死在天京?”

却听“砰”地一声响起,一道白光从叶瑶的手里飞出,直击在了皇甫仁安的脸上。皇甫仁安的身子一个趔趄,脸颊上瞬间一片血肉模糊。周围那些北疆属官们心下大骇,纷纷惊惧地看向楚渊。

叶瑶收了手,肃声道:“华皇后一生中,以北疆宁定为己任,身先士卒,殒身不恤。而殿下苦心孤诣十五年,为华皇后守住了北长城,也保证了北疆这些年来的物阜民丰,其中辛苦几何,皇甫将军又知道多少?”

谁都可以指责楚渊无,便是已经作古的天圣帝都有这个资格,唯这些北疆的兵将黎民没有。楚渊还未觉得如何,叶瑶先是忍不下去了,冷声道:“陛下猜忌北疆,将殿下困在天京城中一十四年。殿下贵为亲王之尊,却不能就藩,不得掌兵,不可理政。

然身居龙虎之谭,却能远守桑梓之地;身为众矢之的,却能只身保万民康宁。其中功过如何,难道皇甫将军自己不会算?

观其人,品其行,不仅仅要看他如何接人待物,如何言谈举止,还要看有多少人因为他而安享太平,又有多少人因为他而衣食无忧。

叶瑶不说殿下品如何,只是知道,若是没有殿下这些年的运筹帷幄,便没有北疆今日的宁定安康!”

话落,她微微侧身,端端正正跪了下去,肃容道:“叶瑶无状,一时难自抑,以至言语无度,冲撞了皇甫将军,请殿下降罪!”

枭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暗叫了一个“好”字!这一上,只看到自家主上如何宠爱这个新王妃,从来不在她跟前讲什么礼数,那新王妃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很是有几分恃宠生娇的模样。可谁能想到呢,到了这样的时候,她又能摆出这么一副“以夫为天,荣辱与共”的架势,一点儿娇生惯养的架子都没有。

特别是那一句“身居龙虎之谭,却能远守桑梓之地;身为众矢之的,却能只身保万民康宁”,简直能媲美朝堂上那些以文采扬名的言官了!这些话,殿下自己不能说,说了有自矜自夸之嫌;他们这些身边人也不好说,说了有媚上之嫌;可若是这位新王妃说了,别人却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王妃之所至,何罪之有!”楚渊纵然不在乎皇甫仁安的指责,却也觉得心里温暖,自去扶了叶瑶起来,转头瞧了有气没发的皇甫仁安一眼,接着说道:“皇甫将军不想出兵北荒,本王便命你永镇涿州。可是今日,你却是要告诉本王,本王就不该如了你的愿,满足你所请,而是应该强压着你出兵北荒吗?”

“至于护军的粮饷,不算z争分红,已经是十倍于地边军了。且第一卫作为本王和母后的亲卫,每年都有额外补贴。你且告诉本王,你的家人,还有你手下的将士,有多少人是因为寒交迫而死,又有多少人是因为贫病交加而离失所?”楚渊逼视着皇甫仁安,说道。

这怎么能一样?黄少昊手下的士卒,只说z争分红,一个月所得,就至少抵得上第一卫半年的军饷。这还是随着出勤狩猎的况而定,收获越多,他们的红利也就越多。而第一卫没有这许多“捞外快”的机会,只死守着军饷过日子,如何能心平气和?

这些话在心里转了一圈,却也不能否认,他手下的兵丁中,没有因为寒交迫而穷困的人!可在整个北疆中,就算是平常百姓,也少见这样的人家啊!皇甫仁安觉得楚渊的话不对,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其实,说到底,也就是“贪心”二字在作怪罢了!再者,楚渊此举,还真不能说是没有打压第一卫和皇甫仁安的意。

对于将领而言,军心比什么都重要。而一个不能给手下带来的好的将领,还能有什么军心?

这就像是一把软子,悄无声息地,就把你的威望和势力一点点切下来;于是,不知不觉间,你已经是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孤家人了。偏生外人提起此事时,你明明有万般委屈,千般苦恼,他们却都觉得你无事生非,无理取闹!而那个下子的人呢,在外人眼里,却是早就对你仁至义尽,宽宏大度了!

皇甫仁安噎了噎,说道:“可是,后来,老夫屡次向殿下请z。殿下为何一直不许,勒令老夫死守涿州?”

楚渊说道:“那时候,你的第一卫中,将士的灵力修为太低,绝大部分都是低阶灵术师。这样一支队伍若是进入北荒,还能活着回来的又有多少?第一卫的士卒也是士卒,本王还不想看着他们尽数埋骨北荒,尸骨无存!”

这就像是一个恶循环,皇甫仁安硬着骨头拒绝了前几次外出练兵的机会,致使部下的修为迟迟不涨。等到后来,看到了出关练兵的好,打算跟着出去掺一脚的时候,人家又以你修为低为由,把你困在了关。

君不见,最出关的那一批将士,都是由楚渊亲自带队,一随行的。华皇后为了这个子的小命着想,在他身边安排了不少高手。有那些高手的保驾护航,再加上楚渊本人的足智多谋,这才让大多数将士安然出关,又安然返回。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谓时机,大概就是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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