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死必须死(1/2)

听见恒城的喝问,所有人面面相觑。

假若恒城所言属实,放在任何一个武林世家,确实都是杀之而后快的。

菏潮皱眉道:“倾城,无需多言,你先下去。等到你大哥婚礼结束之后再说。”

恒城听见父亲这样说,双眉一皱,这根本还是再袒护聂怜雨的啊,他寒声道:“这分明是混入我们剑阁城的奸细,你为什么还要维护他?竟然还让她跟大哥成亲,难道你竟信不过我?”

恒天也回身看向父亲一脸不解,又回头看到紧紧抓住自己双手的聂怜雨。

恒天想起这一年来和聂怜雨从相识相知到相爱,她对自己关心体贴,温柔,充满爱恋的眼神,历历在目。

可是聂怜雨听到恒城这样的控诉,尤其是恒城在这婚礼之上对她的指控她竟然连一句反驳都没有,恒天的心有说不出的痛苦。

恒天现在甚至看见聂怜雨这梨花带雨的表情,楚楚可怜的神态,都显得如此的虚假,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残忍,让他的心血淋淋的难受。

菏潮面色一沉,拍案而起:“此事无需多言,我已知晓’雨为人所迫才会如此,她今日一早便已向我和你娘亲坦诚过此事←的父亲来是我的至交,我相信他,也相信他的女儿↓今日嫁入我海家,就是我们海家的人‖自己人都不信,那还能信谁?”

菏潮的话在大堂中回荡,字字千钧≮场众人均是心下暗道:“果然是气度不凡的大家之长。”

恒城手中长刀寒气更盛,:“这不过是她给自己找的理由罢了,也是搪塞你们的借口!如果她真的向你坦白了,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和苏兄被困?有没有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命大,有薛亮和苏兄相助,不然你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尸体?”

菏潮喝道:“住嘴!婚礼继续!来人,把他拉下去!”

赵明明此时站在菏滔的身边,菏滔叹了口气【意赵明明去拉走恒城。

赵明明其实心下也相信恒城的话,因为知道薛亮已死,心下是有些恨聂怜雨了的,甚至想着,要是恒城心中能杀了聂怜雨是最好的了。

可是师父和大城主都有命,不得不从,只能上前,对恒城道:“二师兄,咱们先退下吧。”

恒城盯着赵明明,看得赵明明心下发毛,他缓缓道:“明明师弟,我记得你和薛亮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薛亮和他的小队兄弟全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赵明明面色一白,抓住了恒城的手臂,是如此的用力,用力的都开始发抖,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大城主和师父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们先退下吧。”

恒城从赵明明抓自己手臂的力道,怎么会感觉不出他内心的挣扎,他轻轻挣开了赵明明的手,沉声道:“明明师弟,你退开吧,今日谁都拦不住我!我答应了薛亮,他们这帮人,必须死绝我才会放弃报仇!”手中长刀直指聂怜雨。

菏潮大喝:“出去!”

恒城手中长刀刀气愈来愈盛,刀势强劲,正在大堂门口附近,靠近恒城的人,不觉得都往后退了几步,唯恐这强烈的刀势波及到了自己。

云枕月看着恒城,看了看聂怜雨,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苏桥雪生死不知,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公孙茹自小娇惯,才不论什么场合,高声对恒城道:“害兄,我二哥真的…..真的……”

恒城看发话的是公孙茹,语气稍和,道:“苏师兄帮我抵挡了对方高手的攻势,让我先回剑阁城来,可惜我身中毒物,才致回来迟了⌒间耽搁了不少时间,如今苏兄还未回转剑阁城,恐怕…….”

想起自己还连累了苏桥雪,心事怒气更盛,长刀刀芒愈强,隐隐泛出雷光。

云枕月等人怎不知恒城言下之意,登时心如死灰,立脚不稳,所幸云枕月身后站着孟归晚,扶住了她。

云枕月感觉身后孟归晚扶住她的双手也是微微发颤,一回身,看见孟归晚那双隐隐含泪的美目』觉孟归晚虽是“温香水榭”弟子,和知蒋有所隔阂,但是重情重义,为苏桥雪竟是哭了。

恒城不等菏潮阻止,大喝一声:“大哥走开!”手中长刀斩出一道无匹刀光,从门口刺入大堂之内,直奔聂怜雨而去!

恒天看到此刻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聂怜雨,想起这朝夕相处的一年多,心下还是不忍,拉着她避开了这刀势强力的一击。

刀气穿过,直接把喜堂给震的七零八落,菏潮和海夫人都是习武高手,想两侧退开,而墙上正中那大大的喜字被切了个粉碎!

恒城这霸道的一刀,尽显强悍修为,若不是昨夜一场恶战,中毒刚刚恢复,只怕此刀更是骇人。

堂中众人除了武林人士,也有地方富贾和朝堂中人,看见恒城如此刀势,不少人都从侧门由大堂退了出去,站到大堂外的院子里观望。

恒城的气机已经完全锁定了聂怜雨,看到恒天拉开了她,知道自己大哥心有不忍,也不再说话,长身从大门口掠入大堂,手中长刀舞出一片刀光,笼罩向聂怜雨周身。

聂怜雨本身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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