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清醒的真正原因（1/2）

“我没什么要教你的了。”

特斯拉只能在心里感慨陆离真的很适合当驱魔人，如果陆离的理智值不偏离合格线太多……特斯拉打算给陆离一次机会。

“用手触碰树桠吧，它会在你触碰后发生变化，变化程度取决于你的理智值状态。”

“这不是重点……算了，下次再进入邪神领地，哪怕只是经过也要记得回来驱除印记，不然会很麻烦，它们都是靠这种手段给路过领地的人留下印记，然后蛊惑它们。”

他没有钱。

“我没有花园。”陆离说道。

这是他说几乎的原因？

特斯拉的话语让陆离想起他最开始说的：你很果断，很幸运，也很大胆。一个人敢进入邪神领地，而且居然“几乎”安然无恙的归来了。

“沼泽之母的印记。你不会以为邪神领地是自己的花园可以随意出入吧。”

陆离问道：“那是什么？”

“好了。”特斯拉坐回位置，叠起那块羊皮纸。

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冥冥之中，陆离忽然感觉周围的光线骤然暗下，怨毒地低语在周身响起。而只是一瞬间，地狱消失，光线恢复如常。

那里是干净的。

他身体前倾，拿着一只写满繁琐文字的羊皮纸当作手帕，擦拭陆离的衣袖。

特斯拉往柜台处看了一眼，他的咖啡还没来。收回目光看向准备离开的陆离：“先别急着走，你身上有东西。”

陆离适可而止，没再问个不停。

“我没问题了。”

“一位路过贝尔法斯特的调查员友情客串，回来后他对你的印象不错，所以这次测试我亲自过来了。”

陆离没再追问，转而问道：“昨天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森格，他是调查员的人吗。”

“这是内部信息，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加入我们才能告诉你。”

“灵异感知能力是什么？”

“出众的灵异感知能力么……。”

“触碰树枝的时候，我看到了。”

“是一根树杈……等等你怎么知道它是榕树？”

“下一次用什么，去接近那颗榕树吗？”

“会的……大概在这几天。我们得首先搞清楚你此时在什么状态。”

“我的理智值还会继续测试下去么。”

能得到知识，能得到报酬，会被调查员保护，还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安全。

陆离想不到其中有什么坏处。

“没问题。”

“不过分部那边或许会派人拉着你问个不停，比较繁琐。”

“机会很大，你知道理智值降低的负面作用已经困扰我们数百年了。你的情况是很重要的一个发现，如果可以普及，我们就不再是被怪异完全压制的状态了。”

“我会无法加入调查员吗？”

“我会将这件事连同你的文档一起送去区域分部。坦白说，如果不是你看起来真的很正常，估计这份文档在我这里就被否决了。我欣赏你，所以我更需要你活下去。”

陆离若有所思。

或许与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有关？

陆离身上所出现的只有幻觉与幻听。它们带来的晦暗气息陆离无法感知到分毫。

但这不曾发生在陆离身上。

可以说气息是幻象期恐怖的真正原因——

现在的人们则能通过理智值测试判断自己的状态，进行休息与疗养，让自己脱离幻象期。

这就是在理智值未曾具现化的早期，除魔人们损失巨大的原因。

这种气息会感染这个人，让他的理智值继续下降，直到这个人承受不住压力而疯掉，又或者撑过这一阶段，理智值降到更恐怖的阶段……

那些投影与声音出现的同时，会带来它们本体的气息。那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晦暗气息，那种气息哪怕仅仅被投影带出来百分之一，就足以让人癫狂。

可这不是全部。

但不包括驱魔人。大部分与怪异打交道的驱魔人并不畏惧幻觉。他们就像陆离，知道这些是投影，无法伤害到自己。除了偶尔会造成一些困扰，比如战斗时难以分辨，或者被呢喃声吵得失眠。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变的神经质。

理智值降低到幻觉期后，身边将出现里世界存在的投影，以及耳边回荡的呢喃声与窃窃私语。

“嗯。”陆离眼眸微动，询问道：“可以详细说说吗？”

特斯拉忍不住好奇问道：“现在的你看到那些东西，听到那些东西，感知到那些东西了吗？”

除了最后一个沾边，其他不曾出现在陆离身上。

理智值到达幻象期的患者会有的表现：癫狂、敏感、不相信一切，对所有事物质疑。

毕竟他太正常了。

第一次失败后，陆离以为特斯拉组织意识到他理智值的阶段，而特斯拉以为陆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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