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没有硝烟的战斗(1/2)

因崎尾川毕竟是日本兵,大家心里还是有所顾虑,带着他走不是,放他走也不是。崎尾川很是识相,卸下肩膀上的三八大盖,交给弓老伯,诚恳地说:“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就把我绑了吧,留双腿让我自个走就行,我绝对不会碍着大家办事。”弓老伯思忖了一小会说:“你还是走吧,我们都相信你,大家说说,你们相不相信崎尾川?”余汕心里是完全相信他的,因为刚才他轻松地杀死了那三个鬼子兵,偏偏弹指神功对他失去了作用,证明他是个好人。同时,余汕也渐渐了解了自己的弹指功,他的灵魂深处有一杆衡量是非曲直的称。余汕肯定地说:“崎尾川,我信得过。”弓老伯说:“此地不宜久留,崎尾川你赶紧走吧。”崎尾川说:“这边的情况我会编个理由蒙混过去,今后有我帮得到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那就后会有期了。”崎尾川转身就走,弓老伯急忙又喊住他,把那支枪还给了她。这时大家才想起了那个被鬼子兵欺辱的女人,那女人一身农妇打扮,哭哭泣泣,说她姓张名木兰,丈夫姓冯,是县附近一个村庄的,进城是为生病的丈夫买药,谁知道迷了路,还遇上了丧尽天良的鬼子兵。弓老伯知道不能久留,就建议把木兰一起带上,跟随着花信和燕妮的步伐一起走。大家继续前行,七拐八弯,老枪把大家带进了一座哥特式天主教堂,神父是荷兰人,汉名叫高陆,慈眉善目,跟老枪是故交,情谊颇深。高陆神父安排了两处床铺,一间给女士们,一间给男士们,大家因劳碌了一天,都疲惫不堪,加上教堂和神父无论那一样都觉得有安全感,就纷纷倒头呼呼大睡了。大家一觉到天光,都觉得精神百倍,高神父早已为大家备好了早点,稀粥和馒头,然后分头行动。余汕派出一名埅云山的兄弟护送木兰去买药,然后送她出城就算完成了任务。在老枪的带路下,大家很快就到了木棉县的露天广场。广场上已站满了城里的老百姓,被鬼子兵用枪械堵在了主席台下,他们都是一大早被鬼子兵押过来观看枪决张旗的,小鬼子想来个杀鸡儆猴,告诫老百姓,跟他们斗只有死路一条。弓老伯小声向众人说:“大家小心,见机行事。”于是,大家都混进了老百姓当中。主席台上列席坐着十几个鬼子军官,一个鬼子少佐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然后起身,来到一个鬼子司令官的面前鞠了一躬,那名司令官举手一按,鬼子少佐就立正身子,朝主席台后一挥手,台下两个鬼子兵就押上来了一个人。他就是爱国人士张旗,脸白净,却伤痕累累,一袭白衣,染满鲜血,撕裂成彩,可见,张旗受到了日本鬼子的严刑拷打,更见他一脸坚毅,神情慷慨,准备赴死就义。张旗一直挺立着腰板,一上来就朝台下高喊:“赤膊条条任去留,丈夫于世何所求?窃恐民气摧残尽,愿把身躯易自由。”张旗刚把绝命诗喊完,身后的鬼子兵就用枪托猛砸他的后背,张旗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双腿站立不稳,一下栽倒在地,但很快他就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肘擦掉嘴角残留的鲜血,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又朝台下喊:“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张旗毫不畏惧,继续慷慨高呼,文弱的教书先生,却有着铮铮铁骨,连鬼子兵都对他无可奈何。台下的老百姓发起了一阵小规模的骚动,但很快就被鬼子兵压制了。余汕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心里感慨,这文弱先生,骨子却比钢铁还硬,如果所有中国人都像他这么硬气,小鬼子很快就得滚蛋。余汕的怀里装了许多的小石子小砂子,时刻准备着给鬼子兵一个惨痛的教训。那个鬼子少佐一脸怒容,朝台下的老百姓喊话,说:“我们大日本帝国是来帮助大家的,帮助大家建设大东亚共荣圈,实现共荣共赢,张旗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被狗吃了吃了的,专门破坏中日亲善,破坏大东亚共荣圈,死了死了的。”列席上的鬼子司令官突然站了起来,朝鬼子少佐一挥手,鬼子少佐就走开,站在列席旁。押张旗的那两个鬼子兵用枪托双双打砸张旗的双腿,足足打砸了十几下,张旗才双腿一软鬼子地上。此时上来了四个手持步枪的鬼子,把枪口对准了张旗的胸膛,咔嚓咔嚓给步枪上了栓,等待着一声令下枪决张旗。鬼子司令官缓缓举起了手,就在他快要发出执行枪决的口令时,站在老百姓里的余汕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准备出手了,手指泛起了一圈白光,透过老百姓们他弹出了一颗颗脑袋的缝隙,迅速弹出,只有米粒大的小砂子,正中鬼子司令官的食指。鬼子司令官猛然缩手,一瞧,他的手指竟破了个小洞,这一惊非同小可,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尽管他身经百战,心理也未免一阵恐惧。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列席上所有鬼子军官呼啦一下都站了起来,询问是什么情况,鬼子司令官强行镇定,朝鬼子们挥手表示没事,然后要鬼子少佐下达枪决的命令。鬼子少佐也举起了手,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站直了身板张口喊:“预备……”鬼子少佐刚开口,嘴巴就像被什么东东堵住了一般,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只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嗤嗤的声响。一个鬼子军官靠了过去,扒开鬼子少佐的嘴巴,一瞧,吓得他软趴在地,叽里呱啦说:“虫子钻了你的喉咙,昨天我就听说了,这种虫子还钻人的裤裆。”列席上一阵骚动。那鬼子司令官赶紧止住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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