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七回 太子难做(2/5)

中的机会,让他们再无翻身之日不迟,蕴蕴,你能理解我吗?”

顾蕴闻言,笑道:“我有什么不理解的,你的这些我也早想到了,皇上虽先是君后才是父,到底也是父,除非宇承乾宇承祚犯下滔天大错,否则绝不会罚他们罚得太重的,所以我们倒不如大度些的好。”

宇承川脸上这才有了笑意:“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要他们犯下滔天大错还不容易?老二手上可还握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呢,丢他是肯定舍不得丢的,那便只能一直强忍灼痛握着,等到了实在握不住那一日,他的末日自然也来了。而老四今日被皇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成不了大事,一辈子充其量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的命,也就等同于直接告诉所有人,老四绝没有上位那一日了,看他仅剩的几个拥趸还会不会再支持他,若再让他知道连自己的老婆也背叛了自己,他已是真正是众叛亲离,残酷的事实面前,你他会不会暂时摒弃自己多年的雄心壮志,退而求其次的只做一个大权在握的亲王?”

如此二皇子与四皇子势必会走得更近,成为真正的盟友,那等到二皇子握不住手里烫手的山芋,只能背水一战的赌一把时,四皇子自然休想独善其身,便是侥幸能保住性命,也只能圈禁一辈子了。

顾蕴笑得两眼弯弯的,“我会找最合适的时机,把庄敏县主做的好事一五一十传到宇承祚耳朵里的。”

贱人竟敢肖想她男人,就算其真正肖想的并不是宇承川本人,而是他的太子身份,她一样不能忍,一样要让她付出代价,悔不当初!

宇承川却微蹙起了眉头:“我瞧先前皇上的态度,像是已瞧出了什么似的,原本这个局便算不得高明,他能瞧出几分来也不奇怪,所以他才会当众让我别跟老二一般见识,事后更不能挟私报复。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不过就算他当时没瞧出来,事后一细查一细想,也势必会知道的。”

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届时只怕他生我的气,反而会更多过生老二老四的,毕竟这事儿我既事先就知道了,只不跳坑便是,何必又非要将计就计呢,他们不识大体,我是太子,怎么也这般不识大体?而且皇上最担心的,便是将来他百年以后,我会苛待他的其他儿子们,如今是他还在,我便如此容不得老二老四了,异日他若是不在了,我岂非立时便会把他们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一席话,得顾蕴冷笑起来:“合着他的意思,我们只能为了自保防守,却不能反击,只能以德报怨?他倒是想得挺美,却不为我们想想,以德报怨的后果会不会是变本加厉!”

宇承川见顾蕴生气了,自己的眉头反倒舒展开来,握了她的手道:“你也别生气,皇上就算瞧出了什么来,至多也就是冷我一段时日也就罢了,不会将我怎么样的,他当然希望有个听话的,能事事处处都叫他放心的太子,却也绝不会喜欢一个软弱的,连兄弟摆明了觊觎自己太子之位,都不敢吭声的太子,这个度我会把握好,他也会把握好的,何况还有妙贵嫔呢,皇上今夜就歇在了她的芙蕖院,皇上心里想什么,明日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简而言之,就是不听话了不行,太听话了也不行嘛,太子果然不是什么好差事!

顾蕴腹诽着,表情也缓和下来,道:“你心里有数便罢了。就是今日之事,你们具体到底是怎么操作的,怎么就让顾芷昏睡了那么长的时间呢,若是一早就让她醒来,指不定情急之下,她会嚷嚷出什么对宇承乾不利的话来也未可知,那他便是一样灭了顾芷的口,也休想这么轻易便脱身了。还有十一哥出现得那么巧,不会惹人动疑罢,现如今十一哥是东宫的人之事,要我还是继续瞒着所有人的好。”

宇承川道:“应该暂时不会有人怀疑十一哥,今日本就该他当值,皇上在垂纶水榭,他自然就该在水榭附近,我遇上他有什么可奇怪的,他又是我堂兄,还年轻有为,深得皇上器重,我与他多几句话也是情理之中之事,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至于今晚之事具体是怎么操作的,都怪冬至出手太重,一掌便把顾芷劈晕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一直昏睡不醒?”

宴席中途宇承川前脚离了大殿,顾芷果然不出所料后脚便跟了出来,宇承川也不与她话,而是引着她至事发的亭子里后,才与她声起体己话儿来,当然其间不乏动手动脚,之后更是宽衣解带起来。

她那个宫女就是确保二人已入了港后,才立刻赶往大殿把事情闹大的,却不知道她才一转身,冬至便一掌劈在了顾芷的后颈上。

其时四皇子也已出了大殿来见蒙百户,只是与顾芷一样,他才在僻静的角落与蒙百户打上照面,话没还上两句,后颈便是一阵剧痛,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蕴听着听着,因忍不住问道:“也就是,宇承祚其实与顾芷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俩那副……样子,其实是冬至弄的?”可就算二人什么都没发生,顾芷一样死定了,谁让她别个不挑,偏为自己挑了二皇子这个如意“狼”君呢!

“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宇承川反问,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为了与顾芷周旋,他的手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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