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不敢提起（2/2）
，很快递了四百块过来，“不用找了。”
沈嘉晨盯着递到自己眼前的钱看了几秒，抬起手接过来，说了句“谢谢”便转身往外走往。
旁边有人见势为难，连忙笑着邀慕慎容一同坐下来饮酒，慕慎容盯着沈嘉晨的背影消散在包厢门口，一把甩开那人的手，也向外走往。
走到门口，正好看见沈嘉晨骑着那辆电瓶车，摇摇摆晃远往的身影。
慕慎容在门口站着，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散在视线之中。
随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沈嘉宁的声音听起来睡意朦胧：“喂？”
“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在干什么？”慕慎容冷冷地问了一句。
……
将近九十分钟之后，当沈嘉宁赶到沈嘉晨打工的那家二十四小时方便店门口时，慕慎容的车已经在那里停了一个多小时。
沈嘉宁来到车旁，弯腰往车里看了看，有些意外地看见了静坐在车里的慕慎容。
前方的方便店灯火通明，从这个地位看往，可以清楚地看到沈嘉晨站在收银台后面的身影。
这个时间段几乎没有客人，可是她却始终站着，低头翻着一本书，静默而认真的样子容貌。
沈嘉宁拉开车门坐了进往，也盯着沈嘉晨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忽然就转开脸按了按眼窝。
很久之后才听到慕慎容的声音：“她毕竟在做几份工作？”
沈嘉宁听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知道。她只说她换了份工作，没有在之前的广告公司做了，我不知道她还找了这份工作——”
“你就看着她这么作践自己？”慕慎容再次开口。
沈嘉宁沉默许久，忽然笑了一声，可是笑声之中已经隐隐有湿意。
“是，是我不好，是我没出息……”他说，“是我始终不愿意从过往的事情里走出来，才让她一个人扛这么多……”
慕慎容听了，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实在心中是有问题想要问的，比如沈家父母的逝世毕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沈嘉宁会说是她害逝世的父母，以及她毕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话到嘴边，竟没措施问出口。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仿佛已经有了某种预感，仿佛知道答案，会是一件极其哀伤与苦楚的事。
“十年前，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容貌吧？你更不可能想到，对不对？”隔了很久，沈嘉宁才又持续开口，“你看现在的她，哪里还有过往的半分样子容貌？”
慕慎容没有答复。
“你也知道过往她有多任性多妄为，那时候她在外面……也不知道跟什么人胡闹，小小年纪就被人搞大了肚子——”
慕慎容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倏地一紧，一瞬间，竟然青筋毕现。
“问她是谁，她逝世都不说。爸爸最是疼她，那时候也把持不住地打骂她，妈妈哭得眼睛都肿了，可是她就是什么都不说。她体质特别，医院不敢强行引产，最后只能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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