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西方先贤(2/3)
南唐后主李煜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前期的词作虽然旖旎浮靡,但是却缺少灵魂,算不多太好的词作。而随着南唐被灭,自己寓居东京、备感凄凉之时,其词作反而等到了极大的升华,留下了许多传世经典。
刘大章其实和李煜一样。
当然这番变化,于刘大章本身来说或许有些不幸,但是对其诗文来说,却也算是大幸。
刘大章听了纪浩的一番话,不由的目瞪口呆。自己做这诗时,没想这么多啊。当时就觉得这样写,能显得自己很有深度,也是为了标新立异,显示自己的不同,还真没有想过如此深度的东西。怎么在沈老弟的口中,自己的这篇诗作竟然如此高大上啊!哎呀呀,文泽贤弟果然是我刘章山的知音啊,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不过,刘大章听了纪浩这一番很是唬人的评价,还是忍不住对纪浩道:“实不瞒文浩,你说得那这我和你,指得**和灵魂,身体可以消亡,但名声会被人记住,为兄做诗词倒是却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后面说得那人有三“我”:本我、自我、超我,实在是高深了。为兄还真没想过到过这么深的层次!”刘大章虽然为人狂放不羁,但是却是实在人,听纪浩一通有得没得,大是夸赞,不由的汗颜,忍不住说出了实情。
纪浩笑道:“章山兄当时写得时候,没有想到这么深的层次,小弟却从这诗中悟出了这些东西,归根结底还是章山兄这首诗的功劳啊!”
刘大章听纪浩如此给自己脸上贴金,忍不住也是大是高兴,当下他哈哈大笑道:“文浩你实在太抬举为兄,哈哈,为兄很是汗颜啊。不过你这兄弟,为兄交定了!”
纪浩这一番恭维刘大章,其实是想求他点事儿的,此时听到刘大章说交定自己这个兄弟,觉得应该是时候开口了。
不过还没等纪浩开口,刘大章忍不住又问道:“‘人有三我:本我、自我、超我’这么有深度的经典之语,是哪位先贤说得?为兄自忖也算饱读诗书了,为什么从未听过过这句经典?”
纪浩听了刘大章的话,笑道:“这不怪章山兄,因为这句经典是一位西方先贤说得,并非咱们中土人氏!这位先贤的名字叫弗洛伊德!”纪浩心中嘀咕:弗大师,虽然你现在还没出生,但把你说成先贤,希望你不要介意。
刘大章听了,不由对纪浩的佩服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这文浩贤弟竟然连西方经典都有涉猎,实在是厉害,厉害。
纪浩听了刘大章发问,发现自己又有装比的机会了,当下他沉声道:“小弟听了章山兄的此诗,当真是觉得发人深思。小弟姑且说一点看法,说得不好,还请章山兄指正。
章山兄这诗中的我和你,似乎说得是**与灵魂的对的话,是对自己、对人生的一个看法!我是指**上的我,你是指心灵上的我,**是不能离开灵魂,而**是会腐烂而消失,但它所留下的精神还是可以永远流传下去。
以前有位贤人说过,人有三“我”:本我、自我、超我。超我是一种理想,本我与自我是认识自身的两种态度。章山兄这首小诗早就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是对人的思想和精神的探索,实在是令小弟佩服之至。
这首诗虽然既不合辙,也不押韵,但是有了这思想深度,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忽略。《诗经》中的那些脍炙人口的诗歌,不是同样没有固定的格式和韵脚嘛,但这却一点不妨碍他们的艺术成就。”
为了在刘大章和自己二舅哥面前装逼,纪浩说得这些,自己都觉得有些玄乎。不过纪浩对刘大章的这首近似于现代诗的诗作,还是真得有些佩服的。一个明朝人,能够打破常规,写出如此格式的诗作,其实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纪浩其实后世对刘大章很是了解。其实今日刘大章所做的诗作,因为颇有哲学意味,在后世也是颇为有名的,纪浩以前其实读过。今日再听刘大章亲口吟出来,确实是觉得令人眼前一亮,而且发人深思。
刘大章早年的诗文作品其实也是追求工整妍丽、辞藻旖旎,很有六朝骈文气息的。不过生活连遭打击之后,他的诗文大变,多为伤世之作,不拘成法,大量采用口语,意境清新,常含傲岸不平之气,情真意挚。这首近乎白话的诗作,和他此事的风格倒是很契合。
正是因为这种风格的转变,让他在诗文一途的艺术成就升华了不少,反倒让成就了他的很多传世之作。
“国家不幸诗家幸”,其实缩小到个人,也是一样的。
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是从大面说的。国家破亡,天涯沦落之时,更容易让诗人看到苦难,感受到伤感,写出更加厚重的诗词。大宋北面半壁山河沦丧之时,便有很多诗人写出了许多厚重的传世词作。
其实缩小到个人,对于诗人自己来说,往往痛苦生活的磨砺,也是能够升华其诗作艺术灵魂的。
南唐后主李煜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前期的词作虽然旖旎浮靡,但是却缺少灵魂,算不多太好的词作。而随着南唐被灭,自己寓居东京、备感凄凉之时,其词作反而等到了极大的升华,留下了许多传世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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