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六十六章 这是一场战争(1/2)
卢师卦瞧了瞧被压过的草坡,又瞧了瞧小院,道:“我想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三人都是文人,而蒋献却是武将出身,论身手,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蒋献的对手,何必多此一举。”
韩艺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院里有四个人要杀,纵使蒋献再厉害,万一让人跑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还会生出大麻烦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必须多带两个帮手啊!”
卢师卦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现在至少多出一种可能来。”
四人又在周围看了看,没有现任何线索。就往山下的木棚走去。
方才被韩艺叫来询问验尸报告的那名士兵见韩艺来了,赶紧上前,抱拳道:“启禀特派使,仵作已经验尸完毕,现在验尸官正在整理验尸报告,还请特派使稍后片刻。”
四人点点头。
过得一会儿。这验尸报告终于出来了,韩艺拿起一看,这验尸报告,倒还是写的中规中矩,该写的都写了,几道伤口,分别是在哪个部位,致命的伤口又是哪一处,伤口大约的长度,宽度和深度,以目前的技术,也只能写成这样。
韩艺看完之后,又交给郑善行他们看。
可是等到卢师卦看罢,他突然道:“我想亲自去检验一下尸体。”
王玄道听得就是一阵厌恶之色,道:“卢兄,这犯不着吧。”
卢师卦笑道:“我本就是郎中,没有那么多讲究的。”说着,他又看向了韩艺。
韩艺道:“随便你,反正我不去看。”
卢师卦点点头,然后就往那木棚走去。
他一走,郑善行和王玄道就同时看向韩艺。
韩艺郁闷道:“别这么看着我,当时你们也在场,你们心里应该明白。”
郑善行叹了口气道:“我怎么觉得我们是在自找麻烦。”
三人开始沉默不语,但都是愁眉难展。
三人在外面等了好半响,卢师卦才从里面出来,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韩艺道:“时辰不早了,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我们就先回去。”
卢师卦一怔,随即点点头。
四人又再往山下走去。
王玄道边走边问道:“卢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现?”
卢师卦点了下头,道:“我觉得此案的凶手,极有可能是蒋献。前面在我帮蒋献包扎伤口时,忽略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直到我看完那一份验尸报告,才突然想起来。”
王玄道道:“此话怎讲?”
卢师卦道:“那就是淤伤,方才那几具尸体,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青紫淤伤,而徐亮、徐畅身上最多,而蒋献身上却只有刀伤,没有一处淤伤,他们都是搏命相斗,而且根据蒋献的口供,他在最开始是非常被动的,即便对方没有拳脚打在他身上,他多多少少也磕碰到那里吧,毕竟他身受那么多刀伤,可是我并没有现他身上有任何淤伤,刀伤是可以伪装的,但是淤伤就很难了,而且也常常会被人忽略。另外,徐亮、徐畅都是有几处刀伤,而根据蒋献的口供来看,他当时是为了逃命,那么如果他砍伤了对方,就应该赶紧逃命才是,但是他似乎有意要置对方于死地。”
三人听得都是沉默不语。
卢师卦见他们都不说话,稍稍一愣,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韩艺。
韩艺道:“你看我作甚。我在很认真的听啊!”
卢师卦一笑,道:“韩艺,我其实早已经看出你心中的想法,我也明白你在担忧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们何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韩艺一怔,心中不仅暗叹一声,其实他听完卢师卦说道蒋献伤口时。他就已经非常怀疑蒋献才是真正的凶手,这极有可能是一个骗局,而在看到草坡被压过的痕迹后,他也就洞穿了整个骗局,只是他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卢师卦嗫嚅数回,道:“其实当初你提议这个计划时,我心里就很是不安,我也承认,我一直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这都是他们的贪念导致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真到事情生之后,我心里感到非常内疚和害怕,这是好几条人命啊,就算霍元德他们是咎由自取,那那个老伯了,他总是无辜的吧。或许---或许我们真的做错了,如果我们还继续这样下去,那我们跟张铭、蒋献他们又有什么区别,迟早有一日。我们可能也会落得这般下场,或许都不要等太久,如果让国舅公知道我们隐瞒不报的话,他可不会放过我们的。”
郑善行点头道:“我也觉得卢兄说得有道理。其实就算真凶是蒋献,张铭也不可不能再当这御史大夫了,国舅公他们也不可能再好意思推荐自己的上人去,陛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我们何不尽力找出真凶来。”
韩艺苦恼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们应该知道。去年陛下三番四次游说,皆以失败告终,陛下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怨气,恰好这事送上门来,陛下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你们方才难道没有看到陛下那兴奋的神情吗。现在御史大夫一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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