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回 桂王的选择（2/3）
代表我当初骗你，你确实是被你师父抱上武当，从小养大的，我们谁也不知道你的禀赋会如此精彩，能发展得如此厉害。”
李沧行冷笑道：“以你陆总指挥的本事，会不知道我的身份来历？你明知黑袍和我师父之间的关系，却不往查他们真正的身份，这一点也不象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特务啊。”
陆炳的脸色一变再变，他的声音忽然压得极低，低到几乎只有口齿启动。可是李沧行却清明确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心中不免一惊。
陆炳说道：“天狼，我知道你和凤舞有肢体接触后震动胸膜传话的措施。可是我现在要教你的，却是更厉害。也更安全的传音进密，咱们不用肢体相交，就可以靠着内息的运行来震动腹腔来对话。这门工夫，叫传音进密。”
李沧行刚想张口，陆炳却摆了摆手，他的话语和嘴唇的变更显然不是一回事，而胸腹间微微的震动，才是这个所谓传音进密的发声措施。即使有人能远远地看到二人对话，甚至可以通过读唇语的措施来推测二人的对话，也尽不可能知道这胸腹的震动，才是真正的发声。
陆炳沉声密道：“天狼，随着我的口诀运气震动，功行太虚，上行三隔，中脘。。。”
李沧行依言运气，腹腔中一阵震动，果然自己的耳边能听到腹中的话语声。由于李沧行以前也学过震胸膜密语的措施，所以学起这个传音进密，也算是驾轻就熟。他密道：“只有从你刚才说的这些穴道发声，才干让你听到？”
陆炳点了点头，密道：“不错，只有两个人同时以这种运气方法，你才干听到我的话，而你说的话也才干给我听到，假如你想和别人说话，只需要把运气的方法稍加修正，让他也和你以同样的方法运气即可。”
李沧行微微一笑。密道：“陆炳，你刚才又是如何能知道我的运气方法？”
陆炳冷冷地密道：“由于今天你一直对我全神戒备。随时筹备提气回击，我若是跟你说话这么久。连你的内息运行都看不出来，那也别当这锦衣卫总指挥使了。好了，空话未几说，你我接下来的谈话，很重要，我也盼看这回我们都能坦诚想见，尽无隐瞒。”
李沧行冷冷地密道：“这得看你是否说真话。”
陆炳轻轻地叹了口吻，嘴唇不停地一动一动，似是在说话，而密语却和嘴上说的完整不一样：“接你刚才的话，你说得不错，黑袍和你师父的来历，我查过，成果让我非常震惊，固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信任，他们是建文帝的余党。”
李沧行对这个并不是太意外，以陆炳的本事，假如查不出黑袍的身份，才是件怪事，可他的脸色依然安静，嘴上也学着陆炳那样开开合合，却是密道：“哦，抓到了这么一条大鱼，你陆总指挥不往向天子邀功请赏，这实在说不过往啊。”
陆炳笑着摇了摇头：“一来我没有足够多的证据，二来嘛，这建文帝的后人存在于世，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且不说我跟你师父是多年的生逝世之交，我实在不想出卖他，就说你师父在武当，黑袍在严府，对我掌控和平衡江湖权势，都是有利益的。”
李沧行冷冷地密道：“可是你别忘了，他们是你嘴里的反贼，你不是只忠于天子吗？看来你也不象你说的那样虔诚啊。”
陆炳的表情变得严正起来，密道：“天狼，你可能还是不懂得我陆炳，我所忠于的不是皇上本人，而是我们陆家，皇上能给我们陆家荣华富贵，假如换了个天子，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陆家的风光也就会到此为止，所以我不盼看他倒台，但伴君如伴虎，严世藩都会想着必要的时候养寇自重，或者流亡海外，我陆炳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
李沧行点了点头：“这才是真实的陆总指挥，你所忠于的，无非是你的那个持续为官八百多年的陆家罢了。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傻到认为那个黑袍假如造反成功了，你会作为元勋得到大大的优待吧，诚实说，你陆总指挥已经算是位极人臣，想要再进一步，除非是自立为君，假如黑袍真的起事造反，你是助他还是不助？”
陆炳不屑地歪了歪嘴角：“黑袍固然武功盖世，野心勃勃，但他根本不是作为人君的料，此公不通权术，不识军务，认为靠着他的那个太祖遗诏，加上太祖锦囊就可以唾手得到天下，实在是痴人说梦，可笑之极。不过我也不会拆穿他的美梦。让他这样折腾，对我没什么坏处，至少他能搅得江湖上血雨腥风不断。也省了我不少事情。”
李沧行摇了摇头：“陆炳，这黑袍想要造反。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就不怕他起事不成，最后裸露的时候，把你也牵扯进来吗？我师父是他的最得力助手，这件事你如何向天子解释？”
陆炳微微一笑：“我之所以一直不管黑袍，有三个原因，这第一嘛，是我根本不信他能成功，他自己也明确这点。所以不会贸然起事，至少在找到太祖锦囊前不会起事，我可以慢慢地等。”
“第二，黑袍早早地进进严府，当时的严嵩已经崭露头角，三十多年前的朝堂上，是夏言一手遮天，但他为人过于孤傲，对我也是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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