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卡尔大公的野望(2/3)
里取出血淋淋的头颅,对着人群,缓缓的向广场每个方向做展示。
人们先是一阵惊呼,几乎不敢直视。但很快,围观者又变得心平气和的了,看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死人脸,感觉很不错,不少男人或是强壮妇女甚至将他们的孩子高举过头顶,好让一无所知的娃娃们看得更清楚……
也就是从这一天,4月25日开始,巴黎官方正式将断头台作为唯一的行刑工具之后;到8月中下旬,丹东与罗伯斯庇尔等人建立所谓的革-命法庭之前,整个大巴黎地区仅有28人走上断头台的不归路,沦为刀下亡魂。必须加以说明的是,这28人都被证明是罪有应得的普通刑事犯,还进行了有刑事法官、国家公诉人、陪审团,以及辩护律师参与的三道庭审程序,而且没有一名政-治-犯。
……
5月28日上午,一辆风尘仆仆的四轮马车在大队胸甲骑兵的前呼后拥之下,缓慢而又坚定的朝着北面数公里外的布鲁塞尔驶去。这是一辆外观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轿式马车,表面涂有长途旅行惯用的黑漆,也不带任何贵族纹章与身份徽记。
一路上,田地里的尼德兰农夫以及公路上的商旅纷纷停住脚步或退立一旁,小心翼翼的摘下黑色宽檐帽和大礼帽,以表示敬意。因为他们知道,马车上的家伙一定是个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只需要看看那些紧紧跟随马车,骑着高头大马,盔甲鲜明的骑兵就明白了。这些耀武扬威的骑兵,坐垫下方是一整张熊皮,身穿绣着金线的崭新白色制服,头戴插有漂亮孔雀翎的明晃晃头盔。
好吧,不用继续再看了,这些军人都是奥地利宫廷里的王家禁卫军。至于马车里未能露面的人,至少也属于神圣罗马帝国里的贵族。有路人在大胆猜测,马车里的大人物或许还是个亲王、大公,或是其他什么高级的玩意儿。
不多时,一名侍从军官骑马从前方跑过来,勒马至车厢的车窗一侧,他在向车厢里的长官汇报说:此处距离布鲁塞尔已不足5公里,是否需要停下了修整片刻,整理仪容,然而进城。
车厢里出来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声音,“上尉,继续向前,我们已经迟到了。”于是,上尉行了个礼,立刻调转马头离去。
透过洁净的车窗,向车厢里面望去,那是一个头发金黄,相貌英俊的军人。他的年纪不大,估摸着20岁左右,有着白皙的前额,清秀的额角,严肃的神情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忧郁。此外,在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副尼德兰地区的军事专用地图,估计一直在车厢里研究地图,所以使得四轮马车的速度并不快。至于制服肩章上的军衔标志,已经显示马车的主人,是一位年少得志的将军。
毫无疑问,这位年轻的奥地利将军,属于尊贵的哈布斯家族,是已逝的神圣罗马帝国利奥波德二世皇帝的第三个儿子,现任帝国皇帝弗朗茨二世的亲弟弟,卡尔?路德维希?约翰?洛伦茨,也就是卡尔大公(有时也翻译为查理大公)。
卡尔大公一出生便饱受疾病(癫痫病,一种被神施加诅咒的名人病)的折磨,这也使利奥波德皇帝在为卡尔大公的未来考虑时,曾希望让他进入教会发展。不过之后,卡尔大公被他无子的姨母玛丽.克里斯汀与她的丈夫萨克斯-切欣的阿尔伯特(即切申公爵)收养,他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变。
这对慈祥的夫妇把年幼的卡尔大公带到了奥属尼德兰(今比利时),这使他在那里经历了1790年的布拉班特起义,以及1792年欧洲革-命战争的爆发。也是在这一年,卡尔大公开始他的军事生涯。
身为哈布斯堡的皇室成员,卡尔大公从军以后便拥有了参与组织指挥作战的权力,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作为奥属尼德兰总指挥官,55岁的萨克斯.科堡元帅断然拒绝了年轻皇族的出征请求,将卡尔上校指挥的胸甲骑兵团(皇家禁卫军编制)放置于远离奥法前线的大后方,布鲁塞尔。最后,还是在奥属尼德兰总督切申公爵的坚持下,卡尔上校和他的胸甲骑兵团这才被派往南部前线,最后归属到阿尔文齐将军的师团下效力。
战争爆发前,得益于杜伊勒里宫的暗地帮助,法国的军事入侵计划已被奥地利军方知晓,但出于天生的谨慎,以及敌众我寡(3万奥地利军队对阵两个法国-军团的10万人)的不利局面,科堡元帅决定坚守后方城池,打一场旷日持久的防守反击战。4月,奥军主力从奥法边境后撤至根特、布鲁塞尔与那慕尔一线,前线仅留下阿尔文齐将军的师团,以及若干当地民团性质的部队。
谁能料到,法国人的首演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在数周前的图尔奈战役中,卡尔上校指挥的王家胸甲骑兵团与一队匈牙利骠骑兵相互配合,轻轻松松的就击垮了法国人的一个步兵旅,而相邻战场不到3公里的一个法国骑兵旅居然见死不救,率先落荒而逃。若不是阿尔文齐将军在战前反复强调“不得越境追击”,恐怕那个法国步兵旅的损失就不只是2500人,而是整整全旅的4千2百人。
图尔奈伏击战之后,卡尔大公很快得到来自司令部嘉奖令,并由上校晋升为准将。然而年轻的卡尔将军并不满足这些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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