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七十九 树欲静而风不止(2/3)

奴做护卫,只是找个理由为他和萧寒烟都解难而已,但见贱奴恁么看重这份职务,便也由他自好了;反正她自己是把贱奴视为至友的,就对他还和往常一样地同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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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多日来见自己发出的信毫无动静,只以为夏碧血是在查证那些情况;而无论如何她都是不急的,这事只是一个戏码而已,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可有得瞧呢。

萧寒烟此生对她“崔闭月”的好就是独一份的,哪个女人也别想来和她争风头,何况还是易分辉;并且大祭司最爱看的就是有关萧寒烟的好戏了,她当然得给这位主子有机就报效一下啊。萧寒烟不是那么希罕易分辉吗?她即使拆散不了他俩,也绝不会让他俩好过!只要萧寒烟及易分辉痛苦,大祭司并她可都是特别乐见和得趣的呢!

再说这些天龙子一直病着,闭月做为一个好妹妹当然会去看望了。而龙子的病因大家已都有些见闻而知了,何况闭月?她此期对龙子不但如以往一样关怀,还以一副公正、诚实之态说道怀瑜之死全是他自己思维有问题,简直可谓莫名奇妙,当然也全是他自己的责任,使龙子心中得到了不少安慰。

闭月见得龙子其实是很想去祭奠一下怀瑜的,只是羞窘为之,所以今时她又特别体贴地非要龙子陪她去祭祭怀瑜,一面是暗合了龙子的心意,一面也能在萧寒烟那里落个好。

…………

分辉正在怀瑜坟台前心酸地凭吊着,贱奴和怀瑜其实并无多少情谊,就在坟台一侧守候着,忽见一行人也往这边而来。

分辉注目一看,却是闭月亲昵地挽着龙子当先走着;龙子连一个龙九卫也没带,闭月却左右带着两婢,正是她最可心的景姑与金珠,那金珠拿着满满一篮祭品。

分辉先一意外,再一阵心烦,她自上次就是被闭月及这两婢狠狠耍弄了一番,亦明白了以往皆是在被这主仆一伙使坏作弄后,就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她等;可只要她和萧寒烟那关系还在,与人家这妹妹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有办法。

贱奴也意外这兄妹俩竟还能来祭奠怀瑜,那岂不是“猫哭耗子”吗?可他只警惕地看着龙子,因知那日分辉为帮护他而讨了他做护卫的,已把这主儿得罪狠了,便谨防他会趁机对分辉不利的。

龙子也没想到会碰见他俩,竟颇有些窘迫,可对方已看到了他等,他再避开也显得太刻意了,并且挽着他的闭月倒还愈发大样大步地走着,他也就随着照旧行去了。

分辉这段日子一直忙得不行,就没再见过龙子,此时离得近了,才看清他竟已变得憔悴惊人,那张一向盛气凌人、骄傲自大的脸上竟连半点神采也没了……

龙子到了近处便驻足一站,本意是要让分辉及贱奴先祭奠完了再上前。

原来他自那日把他哥都气吐血了,又被他哥劝导了一番后,就决心要“爱屋及乌”地好生对待分辉,使她能心无旁虑地和他哥相好下去;再到这回他弄出了怀瑜那么大的事,他哥又为他担负了罪责后,他便更是铭志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绝不能让他哥再为他恁么受苦受累了!所以此时此境,他都知道谦逊让人了。而且说来也怪,龙子这心态一变,眼光都变了,现在看分辉就是个特别明显的清秀动人的小姑娘,甚至连看贱奴都没多可憎了,自己都愕异自己以前看人为何就是那样扭曲的??!!

别人可都不知他的心思。闭月也不管他干吗停住了,松开他就往旁一伸手,景姑立即来托住了她那条手臂,闭月就搭着她的手大摇大摆地直朝那坟台走去。

分辉已往旁让了一下,见她那姿式摆得就像个皇后、皇太后似的,心中一阵厌恶地好笑。靈魊尛説

闭月一径目中无人地走到了坟台前,又伸手就把台上分辉的祭品扫了下去,命金珠把己方的祭品摆上——这举动已不止是无礼,简直都如挑衅了。

分辉只觉萧寒烟的这个妹妹真是都坏到了个境界的,那坏人大体要么是一种精致高明、绵里藏针地坏,要么是一种粗俗鄙劣、明显下作地坏,她可是两者兼备的,实乃一出类全才啊。

但分辉终归是为萧寒烟着想的,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唤上贱奴就要离开时,闭月却骄肆开腔了:“某些人啊,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只在我大哥面前装得一副好柔雅模样,和我也是亲昵得不行,背地里却又是一副嘴脸,见了我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委实下作得很哪。”

贱奴与闭月一向都相互看不上,可他是底层人闭月是顶层人,闭月又是个女的,所以他对闭月从来都只是逆来顺受的;可今时他见闭月接连欺负分辉,还这么“反咬一口”的,便再难忍抑地赫然而上,挡在了分辉前面,俨然已是一副分辉护卫的架式!虽然他也还是不能对闭月作甚,却一脸刚硬地对峙着她。

闭月哪会怕他?还正想没事找事呢!对他露出了满脸轻蔑之色,好像都不屑理他一下,却给景姑使了个眼色。

景姑马上会意,惊奇地笑了起来:“哎呀小姐我也真是活久见了,这位贱哥儿怎么给人做狗都能做得这么兴头呢?啧啧,咱家教主真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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