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们签个协议吧（2/2）
奖励。” 以上，纯属他在胡说。 反正，又不能实现。 吹吹牛逼，又不犯法。 陆巡眼眸发亮，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他本还顾忌着一个人一下子拿出太多歌曲，不免会让人起疑。 现在有人直接给他想出合理的理由，都用不着他编造。 “蔺总监，你说的是真的？” “当能。” “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陆巡权当在自己的办公室，熟门熟路的从他桌上拿过纸笔，咔咔两下，熟练的写好协议，麻溜的在上面签字，签完字后递到他的面前。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直接看呆了蔺黎。 他总有一种错觉，这个家伙似乎、好像、可能经常干这种事。 见蔺黎愣在那里，陆巡轻咳一声，“蔺总监。” 蔺黎回神，看着桌上那份白纸黑字的协议书，再看看面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陆巡，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一旦签下，他可能要卖身还债。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可能做到。 一个人，将一个部门的数据从摇摇欲坠的第十，推到南域前八。 想想都很玄幻好么。 最终……刷刷两下，白纸黑字上多了自己的名字，红果果的章，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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