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它也重写啦(2/3)

,“云卷要吃饭。”

她背对着他的背影悉悉索索,他不知道她在做甚。

“管我吃不吃饭… …”云卷忍不住嘀咕,“你走不走也不干我事情,爱走不走,爱去哪里去哪里。”她闭起了眼睛,就不吃饭,他能怎么样。

“你叽叽咕咕在说什么?”靖王不悦地挑起眉,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过来。

她察觉到,立即往床铺最里面爬了爬,拿被子蒙住脸,瓮声瓮气道:“不敢说什么… …”

“最好不是口不对心。”他拨了拨她,见她不做反应,便继续道:“今后不要再提起楼湛,再提一回,我一定让他——”

她突然看了过来。

靖王抿了下唇,别过身。

他嗓音沙沙的,似夜风围着花树的低吟,轻声道:“云卷一再提及楼湛,不知我也会伤心么。”

指尖触及仍未痊愈的肩膀,眸色微微晦暗,旋即大步走了出去。

他骤然出离她的视线,珠帘哗哗摇曳作响,德晔撑起身,面上露出迷惘的神色。

… …

廊庑下,月见的使女早已离去,章路立在台阶上嗟叹,孽缘啊,都是孽缘,若是没有德晔帝姬,殿下与月见帝姬是多么好的一段姻缘。

历经了坎坷,月见帝姬还能够活着,本已是不易,她对殿下的心是做不得假的,这份心谁能比得过?就算是身子早已不清白了,可殿下应不是在意这些之人,如今只因一个德晔帝姬,便不顾旁人了么?不顾曾经深受月见帝姬的恩情了么?

章路知道这些时日月见的心里有多不是滋味,劝解的话他都说不出口,而且月见帝姬没了殿下,要往何处安身?

那个澹台云卷,到底是个没良心的宁人,歹毒之心,竟持箭射伤殿下!如此危险之人,留着迟早是隐患。

灯笼在廊下摇晃,他眼中迸出些微阴狠的光芒,耳边听见门扇开合的声响,这才敛去神色,呵腰迎上前道:“殿下出来了,方才月姬使人传话来,她那里备好了饭菜——您忙了一日,这会儿去用一些热乎饭菜,解解乏却是正好。”

靖王抬了抬眼,眼下确实有一丝青黑,殷帝逼迫他迎娶那位大梁的汝南帝姬,太后起初假作不闻不问,无奈如今事情到了眼跟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靖王的意愿在国家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太后没有了同两个儿子置气的想头,一门心思专心于叫靖王娶汝南,他若不娶,她便扬言绝食以待。

他的母亲,从来都是不顾惜他的名声的。靖王看了看天色,满心却并没有用膳的欲.望,没有一件事称心如意。

“不必了。”他摆摆手,方向是往外院书房去,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章路知道自己该闭嘴了,却又忍耐不住,紧走了两步,说道:“殿下,月姬上午请了大夫,这、这个,仿佛是心口疼,殿下回来后便直接来了清风园,却还不曾去看望过,怕是要惹得月姬心下难过… …”

靖王压住了步子,树叶沙沙作响,他却回头看了眼清风园。

听云卷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分明在意着月见,只是月见到底于自己有恩,若不能妥善处理,于心有愧,还有汝南帝姬,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迫在眉睫。

“心口疼?”靖王喃喃一句,也罢,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便往月见的院子去了。

彼时月见正等候在门口,一听见小丫鬟报信,立时喜出望外,回房重新化了妆容,整理衣裙,托着腮歪在美人榻上,柳眉蹙起,满面病弱的神态。

荷香急忙闪身进来,附耳道:“奴婢已将殿下过来的消息使人传出去了,清风园再密不透风,也很快就能知道。”

这个丫鬟机灵,月见使着很是顺手,她在汝广王府上摸爬的这些年能得汝广王欢心,在王府立于不败之地,踩扁王妃,除了靠天生的美丽容貌,还有她的手段,擅长于识人用人,邀买人心。

否则,内宅多事,王府更是龙潭虎穴,她自小亦是在王宫长大,什么没见识过,如果不耍手段,死的就是自己。

如今她已经打定主意在靖王府扎根,她是一定要留下来的,即便靖王妃过门,她也有信心压制。

唯有清风园里那一位,是眼中钉,肉中刺。

当年的事她尚且要找她算账,没有事过境迁一说,把一切归咎于一个人,才有咬牙活下去的勇气。澹台云卷而今同她没什么区别,国破家亡,她也没什么能耐作妖跋扈了——

竟还有脸勾引阿允,忘记自己当年的行径了么?真真令人作呕。

不多时,靖王进得厅堂,使女却说姑娘在房里,作势要引他前去。靖王迈了一步,却道:“既然月姬睡下了,孤王明日再来。”

这真是急转直下,章路眼睁睁看着殿下迈出门槛,很显然他起初就没有心情过来。

“殿下!殿下怎么不去看看月姬,实在不行,等她出来也可啊… …”

章路为月见捏了把汗,却见靖王面无表情看了自己一眼,眸中似有警告之意。未几,沉声说道:“孤男寡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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