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第二節 新的挑戰之再出奇招(3/4)
鬼,出來見見”
鬧了邊上的小朱,一個箭步上前,揮手一個大耳光:“你算什麽東西一個殺人嫌疑犯如此囂張坐下老老實實聽候審問,不然先定你一個干擾審案罪”
鮑銀燕不慍不火,走到她身邊,旁敲側擊:“你是不是心虛了”
“才不是呢你無憑無據,誣賴我是殺人兇手,真正滑天下之大稽”美代子有恃無恐。
女警官不予置喙,侃侃説道:“測謊儀名義上測的是謊言,實質就是情緒”
“說謊時,人的情緒波動往往導致神經系統活動的變化,進而造成身體的變化,呼吸、吞咽頻率加快,排汗量增加,心跳加速,這些都是不由自主的,而且難以加以控制。”
又説:“反映在脈搏上與常人兩樣,葛醫師家傳岐黃術,通過號脈便知患者的病原,尤其是心、肝、腎,堪稱絕學。爲什麽莆田君和合子小姐她沒有提出任何異問呢問題在於你心中有鬼”
“荒唐、荒唐,僅凴一個小丫頭信口開河就定某人是兇手,太武斷了吧”
“一點不武斷,與我的判斷、推理一致。記得我剛才詢問莆田君,兵庫早餐愛吃什麽回答是“鍋貼”。案發現場就找到咬掉一半、尚含湯汁的鍋貼,説明他死前一刹那還在吃”
“這應該不是早餐留下的食品,而是兇手以此為誘餌,就在他咀嚼食物時,出其不意地在背後用利刃割斷他咽喉,以至留血過多而死。所以可以斷定兇手和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這人就是你中增根美代子小姐”
“你沒有證據再説也是白搭,本人概不承認”
“不要這樣囂張,事實面前你拒不承認只會是罪加一等這件衣服是你的吧昨天你殺了人,不立刻囘住所,而是朝反方向逃竄,并把袖口沾上血的外套脫了,扔在烏漆墨黑臭烘烘的水溝裏,消滅罪證,最終還是被我的靈犬追尋到了。”
“而後一路猛追,直到大路邊,失去了目標。不言而喻,你搭車逃離殺人現場。看上去乾净利落,毫無破綻。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帶血的衣裳一旦被發現,暴露出你就是殺人嫌疑犯。這一招愚蠢至極,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你説了一大堆廢話,相同款式、顔色的衣服多著呢凴什麽一口咬定就是我的”她仍然桀驁不馴。
“看來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經化驗,衣服袖口上的血液是死者兵庫次郎的,經數人辨認,認定是你平常穿的。還想抵賴嗎”
“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一試便知”説著取出一件女式外套、粉紅色日產薄毧衫。又説:“小朱,請你把小黃牽來”
小黃來了,先聞衣裳,然後直撲美代子,大欲把她活吞了,嚇得她魂飛魄散,高喊救命,連聲討饒:“我承認,我承認”立竿見影。
靈犬被帶下去,美代子又翻花腔了:“我只承認衣裳是我的,被賊偷去了,殺人一事絲毫不知情。再説殺人總需兇器吧兇器呢憑空想象,胡亂猜測,打死我也不服”
“你這人最大的特點自作聰明,滿以爲兇器藏到絕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説不定暗地裏透著樂。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再看看這個”
這下子把她嚇暈了,臉上頓時變了色。女長官手裏一隻透明的玻璃紙口袋,裏邊一柄外科手術刀,上頭血污斑斑,正是她殺人的凶器”
“你,你是怎麽找到的”美代子語無倫次。
“沒想到吧在大路邊失去追蹤的綫索,小黃無能爲力地甩甩頭,我也顯得垂頭喪氣,無計可施,空歡喜一場。”
“這裏是小型集貿市場,不少當地的小販兜售農副產品,吃用都有,包括燒的麥稭、稻草、乾樹枝。”
“忽聽得身旁一位老農在“罵山門”:rb鬼子真是缺德,開個澡堂子也動腦筋殺人,弄得關門查封,老闆被銬,説不定還判個死罪,何苦來著”
邊上有人接茬:“他殺人放火,澡堂關門,礙著你什麽啦”
“澡堂不關門,這一車乾柴直接在家門口
賣了,豈不省力省事爺兒倆忙了一大早,還不知道賣掉賣不掉呢”
“老人家無心而言,我是聼之有意,突然來了靈感,立刻問道:“老大爺,你的乾柴是自家板車運來的吧車呢能否說詳細點,或許我把乾柴全買下來”
“那敢情好事情是這樣的,寒冬季節,莊稼活不多,無事可幹,也找不到一個錢。於是父子倆就在河坎,溝旁砍了一車枯枝、茅草,上集市買兩個錢抽旱烟。”
“途中碰到一個小大姐,一路小跑,還幫老漢我推車,到了這兒卸了柴火後,雇了我兒子拉車載她去南門大街去買衣裳。去了有段時候了,恐怕快要回程了吧”
“大爺,這個女子是在車後幫著推的吧”
“沒錯”
“還記得車上最後一捆乾柴是哪一捆嗎”
“卸下來混在一塊,再碼成一堆,分不清了”
“正説著,他兒子推著空車回來了。我立刻要他父子倆把乾柴全部裝車,送到糾察隊部,柴火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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