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三節 闘大魔頭之迷霧重重(2/4)
鮑丫頭嗤之以鼻,退避三舍,在隔壁居酒屋待著或者乾脆一走了之。
就因爲她不在現場,又出事了。
這天是周日,來看庸俗無聊、荒誕劇目的觀衆比往常多好些,出現了一票難求的現象,不少人排隊等退票。還有的中途專門來瞧這檔子節目,爲的是圖好奇,鬧得烏烟瘴氣。
10點鐘散場,觀衆意猶未盡地各自回家,誰也沒料到當天夜裏死了兩個人。
一個死在自家的床上,早上家人喚他喫早飯時已經直挺挺、硬邦邦的了。
另一個則深夜不歸,還在酒吧泡妞,打情駡俏之時忽然渾身抽搐,口角流血,救護車急送醫院搶救,已經回天乏術,一命嗚呼。
化驗後確認,死因是慢性中毒,至於中的什麽毒,這家醫院技術不過硬,還查不出來。
更奇怪的是,這個紈絝子弟是警察局副局長的兒子,名叫高培新,人稱“高衙内”,就是那位在“和美娛樂山莊”パチンコ里打彈子、夜間被嚇死的小舅子,可謂福不雙降禍不單行。
這一來,捅破半邊天,酒吧即刻查封,陪酒女郎一個個被審訊嚴查,跑堂的、看門的都未能幸免,鬧得起飛狗跳,人心惶惶。
折騰得好幾天,什麽也沒查出,又是不了了之。
死在家裏的那位,家屬自認倒霉,以突發心臟病暴斃爲由,草草地殮葬,之了了不。
兩件死亡案誰也沒有懷疑到rb人開的居酒屋和藝伎館的頭上,理由很充足,這裏不是死亡現場。
也有人起疑,被店長一句話打發過去。説是“酒醉走在街頭上,被醉酒駕車的撞死,難道也怪在我們頭上皆因他在我們這裏喝的酒,不是笑話奇談嗎”
唯有鮑銀燕深感不安,隱隱覺得二人無辜死亡并非那麽簡單,極有可能與那晚在這里品酒看歌舞伎有關,於是進一步深入細緻的調查。
果然疑點漸漸浮出水面,明顯的屬於他殺。衹不過兇手陰險毒辣,殺人手段極其隱蔽,未留下把柄也沒有證據,光憑推理、懷疑不能立案。就算罪魁禍首是暗中的“鬼手”,卻奈何他不得。
再説他深藏不露,鮑銀燕排查了一屋一館中所有的人都沒有頭緒,他到底是誰在她眼皮底下屢屢作案,出其不意,回回得手,打了她好幾下悶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可謂狼狽不堪。毛病出在哪裏呢
是應該好好總結往事的點點滴滴、排查疏忽和遺漏的地方了
丫頭熬了幾個晚上,終於被她發覺一個不起眼的細節,關鍵人物就是歌舞伎報幕員、昔日的副官長小鷹晉仁。
他受店長指派,每天早上駕車給牢裏的歌舞伎女角演員橫路敬一送一天的rb料理,因爲這傢夥不喫中國牢飯。晚上再去取回食盒,風雨無阻。
一個普通的歌舞伎演員,說穿了也就是一個戲子,哪來這麽大的特權難道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僅如此,他還不穿獄中的號衣,自帶東瀛和服,每隔3天小鷹送取換洗衣裳,這哪像坐牢簡直是享福
這二人有什麽貓膩呢調查下來是同性戀,説得有鼻子有眼的。鮑丫頭查到這裏,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心想這兩個rb鬼子怎麽這樣下流説不出的厭惡,不予理睬,懶得過問。會不會問題就出在這裏呢真是迷霧重重。
於是過府向老娘請教,老太太一針見血:“沒錯,問題就出在這裏我總覺得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夥不是等閑之輩,爲什麽他樂意坐牢在獄中怎會有如此待遇疑點太多,簡直無法想象。”
“至於他和小鷹晉仁之間的傳聞恐怕是個幌子,製造假象,遮人耳目,至少你就被迷惑住,關鍵時刻把他忽略了。接下來應當重點調查這個神秘人,説不定案件會有重大突破。”
“娘親分析得入木三分,孩兒受教了,怪不得最近一段日子毫無建樹,總覺得被人牽著鼻子走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鮑丫頭立刻行動,首先打報告上呈劉處長,宣告她準備大動幹戈,請求批准;同時向閘北警察分局面授機宜,如此如此,兩下配合行動。
該局派往小小瀛和警察署的兩名警員,一死一傷,鎩羽而歸,可謂奇恥大辱,自然報仇心切,既然鮑警官親自出馬,還不趨之若鶩
局裏派人上總局通路子,要求將犯人移交,根據他們掌握的材料,本部警員的死傷與橫路敬一有關,申請案子由他們來審。
即便理由充足,還是喫了閉門羹。從中阻擾的是總局副局長高大慶
他的理由也很足,在押的犯人衹有下級向上級轉交,或是他國引渡,哪有倒過來的三言兩語搪塞過去。
關鍵時刻,鮑銀燕不負衆望,直接找上高副局長,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胡攪蠻纏,最終他不得不乖乖地把人交出來。
分局裏的同仁不解,討教她使的是那一招
丫頭笑著説:“我是瞎矇的既然他出面阻攔,必定受過rb人的好處,不然甘願冒天下之大不韙,擔漢奸的罪名於是我就巧妙地説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叫他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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