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还是会有一些比较厉害的东西（2/2）
，不出意外差不多已经到了不死不灭的地步。
自己记录已经够了，哪里用的着什么辅助系统。
用的上的，早在上个纪元都造出来了，不会等到苍玄和丹朱意识到自己不能永远陪伴符华的时候，才制造一个武装人偶作为辅助。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让符华遇到那样糟心的事情来。
第二天早上六点，程立雪早早就赶到了太虚山。
韩江出去开门的时候，看到程立雪一脸平静的问道：“我师父呢？”
韩江切了一声，表面的平静可掩饰不了眼睛深处的波动。
“你一定昨天一晚没睡，就等着今天早上过来吧？”
程立雪哼了一声，“别胡说，我……我才没有。”
符华正巧从门里出来，对院子里喊道：“韩江，是程立雪来了吗？”
“是的，师傅！”程立雪直接喊道。
符华有点想不起这个徒弟的种种记忆，但她会学着去接受，尽可能不去伤害他人的内心。
“那好，仓小玄刚好把早饭做了，我们吃过早饭再出发吧。”
“好的！”
程立雪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欣喜，发觉韩江的眼神之后，表情又平淡了起来。
“啧啧啧。”韩江跟在后面摇着头，自语道：“这应该叫什么呢，死要面子？有点不太合适，傲娇更好听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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