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至深,至生(2/2)
再自然不过,当外套卸去,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我也禁不住去扯他衬衫纽扣时,他忽然顿了下,随即大掌握了我的手,低低嗓音蛊惑的声线,带着邪魅流于耳边:“别急,让我来。”顿把我脸给羞红了,一头埋在了他胸口,感受着他震动的笑声。
身子一轻,已被他抱起,长驱直入往卧室而行,我脑子犯浑去担忧那还点燃着的蜡烛:“不要把它们灭掉吗?”子杰的脚步未停,略带不满地说:“看来是我的错,让你还有心思去操心别的,那好,等下我会让你再无杂念。”
接下来,他果真身体力行实现了那话,我除了喘息浅吟外,再无别的心思。就是黑暗中,看不到他魅惑的样子,令我微有不满,向他抗议,他却道:“没有了视觉,触觉才更直接,敏敏,感觉到我手指在你身上点舞了吗?你比任何时候都......嗯,敏感。”
我羞煞也。
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我紧紧拥着他的腰背,与之相抵的肌肤,灼热异常,是他的温度传递给了我,亦是我的传递给了他。当疲倦淹没神智时,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平稳的呼吸,伴着窗外时时绽放的璀璨烟火,包枕了全眠。
好夜,无梦。再不用担心和惧怕,自己的生命会流逝如河涧水,指间砂。我与紧拥着我入眠的这个男人,有着生世相伴的长久岁月而过。
后来我反思后总结,除夕这个计划应是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小叔叔夫妻,包括许家二老,甚至包括慧嫂,唯独我这个小傻瓜不知。从子杰一整日不见人开始,到包饺子时许阡柔提议金桔做吉祥如意饺,可以设想到,无论谁发现那颗饺子,到最后都会是在子杰的碗里,可偏偏“不巧”被我给吃到了,于是就有了那一幕。
只能说,我确实挺傻的,也挺好糊弄的。唉,悔之晚矣。
除夕一过,除去小叔叔免不了要应酬外,其余的人也顾不得什么过年不过年了,都纷忙着操办婚礼。从选日子到选酒店,再到各种安排,我这个当事人,竟然都插不进手,全都被包办了,而包办人,是我的小婶婶及姐姐,许阡柔是也。
原本婚期想定在六月份,许阡柔说“六月新娘”是每一个女人的梦,但子杰坚决不同意,他最多只肯等一个月,即三月份完婚。我其实随意,都是二婚的人了,哪那么讲究呢,但这话可没敢提,因为一提出来肯定要被子杰罚。
我纠结烦恼的是,联络不到宁一。我的婚礼,怎么能少了这丫呢?她可是伴我一路走过的,最好的闺蜜。可是她的手机处于长期停机状态,给缴了费后,又是关机的。问她小姨,也是不知她行踪,这丫是在外面玩到乐不思蜀,家都不要了。
无奈,我只能上网给她qq留言,怕她收不到,又给她的邮箱留了邮件,还发了消息到她msn上,反正所有网上能联络的方式,都给留了一遍。
正待下线时,忽见底下企鹅有头像跳跃,随手点了起来。是一个网名叫流连花的女生头像,口吻很是惊喜又热情:敏子,在?
这么称呼我,应是认识的人,但我脑中印象实在浅,没想出这是谁。只能含糊着打字回:嗯,在。接着对面扒拉扒拉问了好多问题,答得我额头直冒黑线,最后我断定,这人是个话痨,从她所述来看,应该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
我苦思着借口想结束会话,突见对话框里出现一行字:对了,敏子,你是不是跟你们家阿左闹分手了?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狐疑地打字:啊?我们家?阿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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