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何苦如此(1/2)
以为此行可能会有什么猫腻或者不可预料的事发生,却没想紫衫姑娘在看诊时接了个电话,等从医院出来时,大门口就等了一年轻小伙。然后她三步一回眸的,跟那小伙走了,两人亲腻姿态,怎么看都像是情侣。
我驻足在原地,等人都走远了也愣是没回过神了。这都有男友了,还哈帅哥?亏我还给她创造机会,合着都是名花有主的了,当真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这种情节,大多数人都会有。
如此我觉得也该是与某人分道扬镳了,酝酿了下准备开口告辞,却被先声夺人:“帮了你忙后不会想过河拆桥吧,今天天还亮着,把昨晚欠的那杯茶给补上吧。”
我无语了,以前的许子杰不会纠结于一杯茶,他只会把那杯茶以命令的方式下达,而今的他会接受我的第一次拒绝,然后不接受第二次。可以说,我改变的同时,他也改变了,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没变。
最终我选择了从善如流,领着他进了自家大院,当然在那之前还做了最后的说动,建议他要不在外面喝也一样,正好这时候也是饭点了,当是重遇后的聚餐也行,我做东。可耍出去的招如打在了棉花上,又被弹回来了,他似笑非笑的把我看了好一会,在我感觉后背发毛时,他才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想请我吃晚饭,那我就勉为其难尝尝你的手艺吧。
他这是指鹿为马,我根本就不是这意思!那他这么说也就罢了,后头还多加了一句:是不是还是煮面?加两个荷包蛋?
我知道他是在埋汰那次夜半吃面的事,也把我厨艺的档次设定在了面食上。进了家门后,我给找出了个杯子,泡了杯刚才回来时在街道口超市买的茶叶。等到端着热腾腾的茶出来时,心里很是犹疑,这十几块钱一大包的“碧螺春”,他会喝吗?
也没多招呼他,只交代了一句自便,就一头扎进厨房里。再出来时,先后端了两菜一汤上桌,他也不用我叫,自动自发走到了桌前,视线在桌上飘了下,似有诧异。之后秉持食不语的良好习惯,屋内除了动筷夹菜和咀嚼声,算是静怡。
总算他在放下筷子后,给予评价:“味道不错,去学厨艺了?”
我一下就笑了,为他前一句肯定的表扬,为他后一句对我的不了解。收拾碗筷起身之际道:“其实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会做这些菜了。”只是你从未吃过……结婚两天马不停蹄赶到z市,之后他奔波忙碌,家里就剩我一人,就是做了也没人一起吃,不说一个人吃上几个菜浪费,主要是那费心的功夫也都是白费的。
他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变得怔忡,在我走进厨房之前,都能感受到那目光紧凝在背部。我有意在厨房里磨蹭,手里刷着碗,心思旋着晚饭吃完茶也喝了该怎么送神走。俗语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也很是纠结啊。刚瞄了眼他放在茶几上的茶杯,里头的茶水还都给喝光了,原来有时候他也挺不讲究的。
我刚如是想,有没有可能他一个人在客厅觉得无聊自个走了?就见厨房门口出现道颀长身影,幻想破灭。把碗麻溜冲洗干净放好后,手上的水就势擦在了衣服上,回眸间就见他挑着眉道:“你这习惯倒是没变。”
还揩在衣服上的手立即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在身侧。这个习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小时候老爹也老说教,每次我都变本加厉的犯,说教到后来老爹无奈了,由着我去,习惯也就养成了。
又一次不可避免的追忆起那时年华,想起……老爹。这其实才是我最大的改变,从原来的没心没肺,到现在时不时的多愁善感,独自一人时,几乎把儿时到成长的时光回忆了个透,每一处曾有老爹的痕迹,都在脑子里生了根。
“苏敏?苏敏?”
我恍然回神,聚焦眼前的那张脸,“你问我什么了?”
“我说,你何苦如此逼自己到这般?”
懵懂不明,疑惑地看着他,不解他是何意。却见他意思性的环顾四周,转而再定看于我。了悟过来,不由失笑着连连摇头,“你是觉得我这个屋不行?”
学他也环顾四周,每一件家具都是我走转在二手市场买来的,每一样家私都是我仔细积累收藏的,相比曾经可能是简陋了些,但此刻的我觉得亲切安逸,一切都挺好的。我知道他不是那种势力看重金钱的人,他是看我住这样普通的小屋,买着十几块一袋的茶叶,觉得我是在以困苦惩罚自己。
殊不知我只是一个人努力的……生活,没有那什么逼迫与惩罚一说。老爹将我教得这么好,他教我做人要刻苦、严谨,为人要豁达、看得开,他希望我能够永远无忧,我又怎会负他之愿而将那些负面情绪占据生活呢。
“苏敏,你一定要当着我的面一再走神吗?”
许子杰的声音再次把我从神游里唤回,只是他脸上已现愠怒。我却做了回老虎口里拔牙的事,身靠厨台边,微仰着脸注视他,“其实,你要是还有事或有约的话,时间还赶得及,我也正好可以……”
“正好可以什么?你急着与人约会?谁?陆向左?”
我默了下,点点头,“嗯,阿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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