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寡欲，不清心（2/2）
灯光，微笑像湖水一样漾开来。
这已是列文第二次看见她笑。自与黄皓重逢，她脸上的笑意，便越来越多。
他开始有些相信寒雪所说。虽然之前就一直心存疑，但此刻亲耳听寒雪说出来，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这个孩，他以为单纯至极的孩，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如果黄皓是她的亲弟弟，那知心岂不是寒雪的亲妹妹？
所以，不是舅妈，成了吗？
“你是说，你也是黄传奇的儿？”列文慢吞吞道。
寒雪没有回答，似依旧在想着当年一幕：“母亲生下黄皓，甚是虚弱，见我那样，还说，小雪啊，这是你弟弟啊，你不能嫌弃，你生下来的时候，比他还难看呢。我说，妈妈，弟弟不应该长得像年画里的胖娃娃吗。他这样皱巴巴的，像只耗子，怎么会是弟弟。母亲也笑了，说，得了，你弟弟的名字算是有了，耗子耗子，就叫黄皓吧。”
说着说着，寒雪嘴角笑意渐渐隐去：“列文，你瞧，你的病人，黄皓，这就是他的一生，不被祝福的一生。如此短暂，连名字都取得如此随意，好像是我这个的附属品。当年父母离婚，法判决一人一个孩子。那时，我五岁，他才两岁，全然不知即将被像货品般比较和选择。可我知道，宁要当乞丐的娘，不跟做官的爹，有后娘就一定有后爹。于是我央求母亲，带走我，因为我比耗子懂事，乖巧，比他更能干活，也比他更能讨好妈妈你以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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