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治标还是治本(1/2)
临走时我又再三保证自己明天还会过来,妈妈这才满意的闭眼睡了过去,我摇了摇头退出卧室,心中却像是被石头压了般难受。
虽说顾易钧的事上我与妈妈意见不同,但说到底妈妈并不知道顾易钧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虽说对我有所逼迫,但私心里是真为了我好的。
我却一边瞒着妈妈姜樾的事,一边又不清楚告诉她顾易钧是什么样的人,阴差阳错下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的妈妈最后竟又为了我生了场大病,怎么说我心中也是过意不去。
姜樾听我说完心中烦闷,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若是想解决这件事倒也不难,只是看你是想治标还是想治本。”
“当然想治本了。”
虽然这么说,但我也知道姜樾说的治本之法只怕不简单,果然,我话音方落就听他道:“要治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伯母对顾易钧死心。”
姜樾深深看了我一眼:“我手上倒是有些顾易钧的资料,你用得着的话我回去给你?”
对上姜樾幽深的双眸,我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个法子我不是没有想过,妈妈一贯是看不得污秽的,只要妈妈知道了顾易钧以“爱”之名做下的那些事,只怕她心中这“第一大恶人”之名姜樾就要让贤了。
可我之所以久久没有将这件事付诸行动,说到底还是因为胆子太小。
顾易钧毕竟在妈妈面前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好人,骤然在妈妈面前推翻他之前的形象,不说给他造成什么损失,首先妈妈只怕就受不了。
医生可是说过妈妈不能再受大刺激的,我不能为了自己伤害她。
再者说,如果妈妈知道自己以前是要把我交到顾易钧这种人手中,只怕铺天盖地的愧疚瞬时就能将她淹没——毕竟这次只是因为我时机不当的一次“出差”,就让妈妈误会是自己之失。卧到现在。
车一时陷入了寂静,最终还是姜樾看我久久不语才又开了口:“当然,对伯母来说这个法子只怕太激烈了些,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得好。”
听到这话,我心中下意识松了口气,抬头却见姜樾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由又是一怔。
只是姜樾并没有再给我时间多想,很快又道:“既然不能改变伯母的想法,只能先委屈你了。”
随即姜樾语气一变:“挡不住的时候就先答应下来嘛,就像刚开始你对付我那样。”
我愣了下才想起来他是说刚重逢时我对他的度,当时姜樾高不可攀,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模特,保护自己的方法只有当面一背后一,最后却还是整个人都陷在了名为“姜樾”的陷阱中。
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记得。
我心中泛起一股奇妙的绪,口中却只道:“你还说,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往死里欺负我呢。”
“都怪某个人的我失了神智啊,”姜樾伸手过来轻捏了下我的脸,“不然我现在哪会这样。”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一句话,我也早习惯了姜樾在我面前开玩笑全不走心的,可不知道是这会儿绪不对还是怎么,我却硬生生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别的意。
是啊,如果不是我,姜樾现在该是娇妻在旁家庭美满,身后有唐家的支持,身边有不算交心却能用的上的朋友,哪会像现在……孤身一人。
我正想得出神,冷不丁旁边人又开了口:“不过幸好当我没有放弃,才上了我的人。”
方才那些念头还没下去,冷不丁又听姜樾这句话出了口,我几乎不会考,只愣愣的转头去看姜樾,却见他也正转头看我,面上是从心里漾出来的笑容。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边,外面的灯光倒映在这人眼中,像是深邃幕中的点点星子,明明是深沉幽暗的,可我却硬生生从中看出了我的倒影。
只有我一人。
被姜樾抬手擦过面颊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泪,一时间泪水更汹涌的落了下来,就像是带出了心中那些不安烦躁和自我厌恶,一颗心中只剩了面前人带了焦急心疼的面孔,和满满的深沉的爱意。
是啊,我一贯知道姜樾不是个能受得了束缚的人的,就算没有我,只怕他也不会一辈子屈居在唐家之下。
姜樾就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便温柔的帮我拭去泪水边道:“我之前说过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不可能跟唐珊珊在一起,相比于当预料中的众叛亲离,现在我起码还有你真心相待。”
我终于忍不住扑进了姜樾怀中,好一会儿才听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有你陪着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那些哄人的话我不会在意的。”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人刚才的表白,脑子里哪还能剩下别的,只下意识地问:“什么哄人的话?”
“就是我刚才说治标的法子,”姜樾顿了下,又像是要确认般的抚了下我的头发,“顺着伯母说点好话我不介意,可别让别人听了去就行。”
口中说着不介意,可从这人不自觉用了力的手上我还是能感觉出他的郁闷,不由失笑:“你这也太贤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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