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2/3)

后,我就是娜塔莎了。

你们可别觉得我撒谎,虽然我不叫娜塔莎,但我确实是有哥哥的。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只有我们。(我们读了几年书,妈妈爸爸就冻死了,也许是冻死的吧,反正第二天农场主宣布我家的地,是归他们了。)一次春天,我饿得直哭,哥哥就去大农场里拿——好吧,这个词不太好听。不过,我想就‘拿’那么两块,即使是——‘偷’,他被丢回家的时候,怀里也不过死死地攥着两颗土豆。

才两颗土豆,也犯不着用拖拉机碾他。哥哥被埋在土里了,我才十二岁,我能做什么?我总得活着。

反正,不是个光彩的事,但是,总算我还是个女孩子,他们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总会给我一点粮食。”

写到这里,似乎信的主人的眼泪打湿了纸张,她隔了一行,才重新歪歪斜斜地写:

“你们找到我的时候,大概你们当中有几个人,总还记得(唉,我希望你们可以忘记),我那时候躺在地上,一件衣服也没穿,鼻青脸肿。那几个男人还围着我打。他们折腾了我一整夜了,却一点儿粮食也不肯给我,我只好偷偷揣了个面包跑了,他们却为了这根面包,险些打死我。

你们打跑了他们,拉起了我,给我穿衣裳,说:‘你叫什么名字?’

原谅我,我那时候被打得迷糊了,叫了起来:‘哥哥’!

你们一定是糊涂的吧,要不然,怎么真的应了一声呢?

你们看,我们够狡猾,你们够糊涂吧?

你们帮我们打跑奸商、寡头,黑帮,帮我们修补家具,给我们治病,脱下自己的衣裳给我们,一路上教我读书,做人的道理。

你们却忘了说自己的名字。

但是,没关系,我知道你们的名字。

你们叫老妈妈的‘儿子’,叫我的‘哥哥’。

再见了,哥哥。再见了,哥哥们......

不叫娜塔莎的娜塔莎

不记得哪一天留。”

保尔读完的时候,不少从来意志如钢铁一般的红军战士,微微红了眼圈。

一位后加入的少年战士忽然蹲在地上,抹起了眼泪,“对不起,我们回来得晚了,来得晚了......”

最早的那批红军战士,其中念信的名唤保尔的战士,却略带伤感而豪气万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晚!十月革命前,也没有苏维埃。就当从头再来!”

“走吧,我们转移完居民点的居民,还要把那两个人移送给中国同志。”

...

陈薇和陶术在已经空置的居民点处,被一群打扮古怪,模仿前苏联红军战士、干部打扮的“恐怖分子”看守着。

一群“恐怖分子”竟然红着眼圈回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女恐怖分子,自称是“政委”,说:“你们可以走了。我们和中国同志交接好了。我们这几天把铁路重新修好了,现在送你们上火车回去。”

他们说一不二,果然把两人送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两个人总算找到了一点儿私下交流的时间,陶术说:“你说他们像什么?”

他凝望着那些沿着车站站岗,笔挺的“恐怖分子”。

开始,他们私下怀疑俄罗斯发生了政变,或者是冒出了新型恐怖组织。毕竟西伯利亚地广人稀,俄罗斯政权控制力有不逮,如果是真的,也不算太稀奇的事。

但这群人最让人不安的是,纪律极其严明,组织十分周密。这几天,迅速控制了这一带,抢夺了军火,把当地的几个大商人吊死,控制了当地的一个小城镇,却对居民毫发无伤,甚至称得上拔生救苦。行事相当有章法,看起来简直好像是......是......

......简直好像是,红军重返人间一样。

两人都没有把话说出口。

陈薇咬着下唇:“无论如何,这个方向,确实是去往中国的。”她吐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脸:“既然是和中国交接了。能够回国就好。”

陶术却望着窗外这群人帽子上的红星,飘扬的镰刀锤头旗,沉默不语地,想着他们之前喊的那声“中国同志”。

在东北下火车的时候,他们一下车,就受到了当地县的县班子的欢迎:“欢迎,欢迎。可算是把你们换回来了。”

此前曾在他们到来时,欢迎过一次他们的县委.书记,看起来,好像精气神更足了。他笑着说:“我们奉命迎接两位部队的同志,来来来,去休息一会。”

一路上,他们坐上了红旗车的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陈薇也缓过来了,忽然“咦”了一声:

“那是?”

沿路,中俄边境,东北作为老工业基地,是当年的先进地区,发展佼佼者,但自从九十年代之后,一落千丈。国企被私有化后,原本通过国企体系解决的教育、医疗、衣食住行都崩溃了,大批的厂房废弃,住房冷落,青年人外逃。

但此刻,废弃的厂房似乎被重新启用,陈薇和陶术看到,一座路边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