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和西邑谈判(1/2)

正在杜凌尘想方设法把丛艾安排到殷祉明身边的时候,吃了败仗的赵怀隐正在府中备受奚落,原本是他同弟弟赵怀焱一同策划的兖阳边防和战术,可节节败退的锅全扣在了他的头上,歌女舞女的姿色提不起他的兴致,他整日在私宅中喝着闷酒,有的门客见他并不受器重,便逐渐投向了他人。

“赵大公子,您这样下去,只会使军心更加涣散,对您的大业是百害无一利的。”敛波是他的贴身奴仆,更是他最忠诚的门客,此时更是忧心忡忡。

“我能怎么样,”赵怀隐直接对着酒壶喝了一口闷酒:“父亲现在是连西邑的军队都不肯让我带出来了,蛮芜的兵本来就靠不住,我现在算是走投无路,只求父亲不要为了平息战事把我交出去便好。”

“那天看到阮公子,公子没去询问?”敛波并不死心,赵怀隐虽然早有反心,但没有他这么耳提面命地前前后后推波助澜,赵怀隐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事情提上日程。

“问什么?”赵怀隐冷哼一声:“我一个庶出的长子可比不上一个私生子优越。”

“大公子不必多虑,属下可以替你向苗山寨求兵。”敛波横下一条心,他当然知道苗山寨的寨主是什么人,但是为了赵怀隐、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他一定要尝试一下,何况他还有故交在苗山寨。

“苗山寨是你求得来的?”赵怀隐不以为然:“只怕不等你见到那个什么、阿骨勒,你就已经中蛊身亡了。”

“听说这阿骨勒和朝廷关系也并不密切,属下若是能找到突破口,勾起他对朝廷的怨恨,属下想,阿骨勒一定会率领苗山寨为我们所用。”敛波道:“属下愿意一试。”次日一早,敛波就上了苗山。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窗户,不出二日,西邑派人上苗山的消息便不径自走。此时的杜凌尘正在筹划第二次战争,无暇顾及其他。

“敛波公子这件事情,在下是不能应许了。”山下激战正酣,苗山寨里的敛波却还不疾不徐地和阿骨勒打着太极,阿骨勒一边假笑一边和敛波推杯换盏,饮酒作乐。

“寨主莫急,”敛波也不恼:“在下在西邑时就常常听闻寨主夫人弹得一手好琵琶,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耳福?”

“那您可找错地方了,”阿骨勒的假笑冻在了脸上:“外界都传鄙人和丛少教主是青梅竹马,但寨主夫人一词纯属胡闹。”

“是在下冒犯了。”敛波正中下怀:“在山下听人讲寨主夫人远赴帝京到乐堂中教习琵琶,看来并非真实。”

“到乐堂中教习琵琶?”阿骨勒满面狐疑,他突然想起前几日的一个晚上丛艾匆匆传信给他,说是教务之令,外出修习,他还并未认真,现在看来,丛艾可不是去去修习了,而是入宫了,想到这里阿骨勒不禁心生怒气。

“在下心想,若是寨主愿意借给敛某人几位蛊师,助一臂之力,敛某定当为寨主效下犬马之劳。”敛波见他心生不悦,便趁机煽风点火:“杜将军是丛少教主入宫的说客。”

“杜将军?杜凌尘?”阿骨勒的脸上罩上了一层阴翳,若不是当年他亲手擒获了杜凌尘并且把她押入苗山寨的水牢,他还真记不清这个人,后来他还从丛艾的口中得知,这个杜凌尘,实际上是个姑娘,后来还做了皇后。

“正是。”敛波道。

“你倒是说说看,苗山寨这么多蛊师,我借给了你,你又怎么效这犬马之劳呢?”阿骨勒沉吟片刻,终于松了口。

尽管敛波拼尽全力想方设法争取到了苗山寨的支持,蛮芜人和赵氏残部组成的军队还是被打得七零八落。阿骨勒虽然借了蛊师,但条件是看见丛艾被平安无事地送回楚地,以及苗山蛊师从来没参与过这样真刀实枪的战争,这场战争无疑是西邑在以卵击石。赵怀隐早就在敛波的掩护下遁逃出国,只留下傻乎乎的弟弟赵怀焱一人孤军奋战,终于是寡不敌众,被南魏的官兵团团围住,成了阶下囚。

“说吧,赵怀隐去哪了。”军营大牢,杜凌尘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手持烙铁的侍卫,赵怀焱被打的奄奄一息,面对烙铁时连一个惊恐的表情都挤不出来。

“别白费力气了,我根本不知道。”赵怀焱嗤笑了一声:“杜将军真是好身手,这么多年了不在战场上见了,竟然丝毫没有退步。”

“呵,当年我也是和赵公子一起念过学堂的人呢。”杜凌尘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赵公子当日没想到我是个女子,我呢,也没想到赵公子竟是个反心深重的祸害。”

“你去问我的大哥罢,我这条命你要便拿去。”赵怀焱大笑道,随即又因为扯痛了伤口低头喘气。

“是啊,我是要去问你大哥,谅你也没有去串通苗山寨的本事。”杜凌尘道:“你总要告诉我去哪里问他吧,你大哥走的时候,总该不至于连你都不知会一声。”

“我确实不知。”赵怀焱笑道:“连我父亲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怎么做到的,现在苗山寨可不是听你吩咐的了。”

“是么,”杜凌尘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那我就派人去问问你的父亲吧。”

赵贤是个老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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