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牛皮糖一样的柔然王子(1/2)

花语柔一觉醒来便是在柔然王宫的寝殿里,靠,这魏西施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送回来的。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她的床上,花语柔用手挡了挡阳光,赫然发现手上多了一只翠色的镯子,她向来不在意珠宝首饰,也不曾研究过,只觉得这镯子颜色看得人甚是舒心,便也就没有拿下来。

她唤来婢女为她洗漱梳妆,拓跋衡却急匆匆地冲进她的房里,单膝跪在她面前,把花语柔吓了一跳。

“一早大的,又要抽什么风?”这拓跋衡像个牛皮糖一样的,真是让人烦不胜烦,若不是查案还需仰仗他的人脉,她早就一脚将他踢出去了。

“阿柔,嫁给我吧,我定让你成为这柔然最尊贵的女人。”拓跋衡拿了一束花和一小匣子的珠宝来向她求婚。

花语柔一挑眉,这求婚架势倒是挺前卫,不过她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这些东西打动,凉凉道,“拓跋衡,我再说一遍,我有夫君,不会另嫁他人。”

“阿柔,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情谊都没有。”拓跋衡激动地握住花语柔的手,他固执地认为,定是与昨日她床上的那个男人有关。“他是谁?”

“谁?”花语柔被问得一头雾水。

“昨日你床上的那个人,你拼命维护他,他究竟是谁?你的情郎吗?”拓跋衡沉着脸,妒火中烧。

花语柔无力扶额,某种意义上说,算是情郎吧,毕竟昨日种种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偷情。“是啊,怎么?大王子你有意见?”

“他是谁?让他出来与我比一场,谁赢,你就属于谁?”拓跋衡捶了捶自己结实的胸膛,一脸的信誓旦旦。”

“滚,我不吃你这一套,我可不是你的战利品,拓跋衡,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我想爱谁便爱谁,你赢不走,别人也一样。”这话仿佛是说给她自己听的,魏西施也同样谋不走她的心,她暗暗告诫自己,那个男人藏得太深,不是她能探究得清的,爱上谁也不要爱上他。

拓跋衡的心被刺痛了,她的心里只有那日夜宴上的那个将军吗?那些传言非虚,她心底深处只有那个李奕轩吗?“是李奕轩吗?昨日在你床上的人是李奕轩吗?”

花语柔的心跳漏了半拍,这个名字许久不被提及,她差点要忘了他了,这几日被魏西施搅乱了心神,确是许久不曾想起李奕轩。他不曾来送她,也不曾来见她,他的心里终究是没有她。一瞬间,过往的种种闪过她的脑海,那些曾经的记忆,酸涩了她的双眼,眼泪簌簌地落下,“若是他就好了。”她的话语无比哀伤,恨自己这般拿不起放不下,明明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了渣男,却依旧念念不忘。她曾无数次问自己,比起李奕轩,魏西施明明对她好上千万遍,为什么她就是看不上魏西施。也许果然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拓跋衡心疼地看着花语柔,他爱上的姑娘不是这般忧伤的人,她的脸上不该有阴郁,她该是那个如明媚春光的女子,是他追逐的太阳。“阿柔,我听说了,你不爱魏怀瑾,是因李奕轩的多次拒绝,心灰意冷才下嫁魏家。忘了他,从此与我在这草原自由自在,好不好?”

花语柔汗颜,他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居然还挺准,她无情地推开拓跋衡,“我虽不爱我夫君,他却待我极好,我不会离开他。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爱你。”她这颗无处安放的心,怎么也不可能落在这个莽夫身上啊。

“阿柔,你不知道我们柔然的男子向来死心眼儿,我既然认定你了,便至死方休。”拓跋衡的眼中闪着热烈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想让花语柔感受到他炙热的真情。

花语柔傻眼了,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这么犟,改天定要让蓝玉研究个忘情水什么的给他吃吃,太麻烦了。一个魏西施已经很让她头大了,这货还来添乱,真是够了。“日后你便会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有多荒唐,多可笑。”

拓跋衡才顾不得其他,搂住她,便要吻她,花语柔不从,便要动手打他。

此时,李元瑢带人冲进了寝殿,众人傻眼,看到拓跋衡搂着花语柔。

“哟哟哟,魏夫人,你可是有妇之夫,竟在这里与大王子做这等苟且之事,真是不知羞耻。”李元瑢早前便派人盯着拓跋衡,一有风吹草动便向她通风报信,此刻她便是计划已久的捉奸。

柔然王宫的人都面面相觑,有些不明所以。毕竟花语柔表面的身份是蓝玉的药童,只有少数几个拓跋衡的亲信知道花语柔是天朝的郡主,魏家的少夫人。

花语柔刚想开口,手撕这个心机婊,没想到拓跋衡比她先动了怒。

拓跋衡见好事被人打扰,心中的怒意直冲脑门,恨不得直接杀了李元瑢。就差一点就能一亲芳泽,都怪李元瑢中途打扰,他现在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又被迫收回一般懊恼,难受至极,“母妃,”他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眼,“在我动手之前,你最好快点滚。否则,我让大祭司将你拉去祭祀,为我父王祈福。”他的面色暗黑,阴郁可怕,花语柔头一次见到拓跋衡脸上出现这么可怕的神情,也有些惊到了。

李元瑢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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