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葛巾紫(1/2)

何幼鱼对于她的反应,笑意越发的浓厚,两人一瞬间就亲密了许多,拉着颜舜华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方才离开。

颜舜华瞧着她施施然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嘴,心道无论什么时候,女人都是最好哄的。

只要夸赞两句她喜欢的,立马就从狮子便成了猫咪。

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容易满足,就连虚荣,都有些可爱的感觉。

她笑着摇了摇头,将注意力放在了花朵上面。

“娘娘,您看这牡丹花开的正是丽,十分的漂亮呢。”绿竹见着那丽的牡丹,嘴角抿出来一抹微笑。

颜舜华瞧着那紫牡丹旁,为了点缀的出,还开着几多芍药花,忽然想起了唐朝的一首诗句。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惟有牡丹真,花开时节动京城。

其实无论是哪种花,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了。分高下反而是最没意的事。

“人都有名有字,花也不例外,这牡丹又称葛巾紫,倒是比牡丹这一名字,更加的何时。”

这声音徐徐传来,十分的动听,委婉,颜舜华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欣赏了许久,故而一听见,立刻反应了过来,回身便行了一礼:“给莺妃娘娘请安。”

莺妃善歌喉,故而称莺。

樱与莺,刚好相撞,可是皇帝似乎从来都没发现。

二人同样是宠妃,早就有人想看她们对立,可是她们似乎从来没有争执过,薛美人似乎对于自己这个称号,十分的不以为然。

这点颜舜华也能明白一些,莺,鸟儿,以树木做封号也就罢了,偏偏用畜生做封号,那不是侮辱人么?!

为此,她还在心底吐槽过皇帝好几回。

“无需多礼。”薛美人说话有些慢,但正是因为拉的长,方才能让人欣赏到她长的声音线。她长的清秀动人,看了盛开的葛巾紫,随意的说:“牡丹是分很多种的。虽然牡丹听上去尊贵,但也有上不的台面的。比如眼前这种,便不够名贵。丽不如大魏紫,干净不如光白,她虽然打眼看上去不错,但细看就会发现,不够,不够清,没有自己的特可言。身于花园之中,也不过在边种植,有人能注意到,有人注意不到,注意到了看两眼,也就奔着里面名贵的花去了。真是难为华嫔妹妹,居然注意到它了。”

“嫔妾不如莺妃娘娘博学,这花的名字都要娘娘告诉。入了眼的东西便看两眼罢了。”颜舜华仿佛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低眉浅笑:“人各有机缘,何况花呢。”

薛美人淡淡一笑,行走之际越过她,轻声细语的说:“既然这花和妹妹有机缘,那真该好好看看,省着机缘没了,片面都不得见。”

颜舜华笑而不语,心道来了一次花园,陆续碰到了两位宠妃,前者好糊弄。后者以花喻人,分明是在暗示自己,容貌不如别人,气质也不如别人,皇上的喜爱机缘过了,也就没了。

莺儿不在枝头歌唱,偶尔也会化作老鹰,下来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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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言语交锋,要是多来两次,只怕自己头发都要往下掉了,这花园日后得少逛。

“娘娘……”绿竹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指桑骂槐,她生谨慎,不由得拉着颜舜华的衣袖,有些不安。

颜舜华轻轻一笑,示意无妨,若有所的吩咐:“去告诉务府,近来给我送些葛巾紫。谁说一定是最好的,方才有人喜欢。”

“是。”

自打林裳有孕,皇帝来后宫的次数,便越发的少了,之前翻了两次樱贵嫔与莺妃的牌子,侍寝最多的却还是梅婷夫人,如今她病了,侍寝的天数自然空缺了下来。

本以为赵婕妤樊贵人这样小有宠爱的人机会来了,却不想皇帝翻了杏华宫的牌子。

颜舜华自从林裳怀孕之后,便在未侍寝过,众人本以为她又要沉浸下去了,没想到,成功的飘起来了。

这日骆槿来的倒是早,正赶上下午膳,用膳之后,二人在榻上坐着,他瞧着炕几上摆着的青花瓷高颈瓶中着几支葛巾紫,下意识的问道:“爱妃也喜欢牡丹?朕记得豆绿似乎开的不错,明个让人给你送来。”

颜舜华笑着拒绝:“那可是名贵的花种。皇上还是留给惜花之人吧,嫔妾不过就是见花开的好,方才要了一些,也是离根摆在花瓶里做摆设,若真是名贵的牡丹,我照顾不好也心疼,皇上来了瞧见枯枝,说不定还嫌弃嫔妾不怜香惜玉呢。”

骆槿微微有些诧异,毕竟自己的赏赐,无论赏的是什么,总该是高兴谢恩的,哪里会有人拒绝?

出于自尊心,他问道:“爱妃是不喜欢那些名贵的花?”

“花自然人人都喜欢,嫔妾也不例外,只是我既然养不活,何故又辣手摧花呢?”她含一瞥,别具韵味。

“让人看看,是辣手么?”骆槿接连几日没翻牌子,自然积攒了些火气,被那一眼斜睨看的是心头发热,一把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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