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修炼……（2/2）
或许更恰当的一点来讲，是他的另一个分裂意志，张小凡想到了田灵儿莫名的愉悦罢了！
值得说明的是，柳沐阳与张小凡的融合，并不是说柳沐阳融合了张小凡，就会使得张小凡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失去自己的意识。
而是指的是，张小凡虽然还是那个张小凡，可在融合后，会以柳沐阳的意志为主导。相当于一个人突然给自己嫁接了了一只旁人的手一般，手还是手，控制的人变了罢了。
张小凡还是张小凡，只是处事方法、性格上会受到柳沐阳人格的些许影响罢了。如果此时离去或回归了现实，那么对张小凡丝毫都不会影响，他还是一个独立的人。
甚至更奇妙的是，在柳沐阳掌控他身体时，还会被他潜意识的认为自己这段过程中的所为会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同时，柳沐阳虽然掌控了他的身体，他心里该有的反应却一点也不会少。
这具体是怎么个原理，柳沐阳也不清楚。总之柳沐阳试过让系统解释，却也只得到了一个数据不足的答案，但也让柳沐阳获知了，他在使用系统时的记忆在张小凡脑中会是一个空白。
可相应的，在不剥夺张小凡的意志的情况下，柳沐阳若是不可以的控制，张小凡的情绪变换，也会第一时间的显示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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