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拒来客(1/2)

这人又前两步,陡然拔剑,剑身的急抖,晃出六七朵剑花,往方承身上罩去。[][].[][].[]方承顿觉眼前一花,也不知该如何应付,下意识的弃鞘出刀,迎上其中的一朵剑花。只听呛啷啷一阵兵刃相交之声,六七朵剑花瞬间消失。来人脸色微微一变,抽剑退开了两步,双眼在方承脸上扫视了一眼,凛然道:“看不出啊,尊驾的出刀倒是挺快?”

这人收敛心神,收起了之前的狂傲之气,沉心静气,猛的一跃而一起,剑光一抖如落叶绽放,一道道刺向方承肩胸要害。剑光晃眼几要夺人眼目,方承也辨不出对方剑从何方来,急切之时随手又是一刀迎将上去。只听又是呛啷一声,剑光刹时不见,那人手中之剑被荡得一偏,方承单刀随势而进,直逼那人肩臂。那人身在半空,无处闪躲,形势岌岌可危。

“师兄心”,后面掠阵那人着急之下喊将起来。他眼见危急,却苦于相隔太远,无力相救。眼看方承手中之刀便要直刺使剑那人琵琶骨了,忽然方承刀锋一侧,滑着那人衣襟过去了。使剑那人在空中长剑一抖打在方承刀背上,借着回返之力,后跃开去,急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脚步。

这人步伐一稳,心中却是仍不服气,长剑一抖又攻了上来。这次他的剑光更盛,剑光之中带着几分冷凛的剑气,迫迫逼人。可是方承随手又是一挥手上单刀,只听呛啷一声,长剑又被荡了开去,方承借势前冲,刀锋又是直指对方要害。那人被逼得急步后撤,这才逃过一劫。他仍是不服,持剑再攻。结果几乎如出一辙,长剑被荡,单刀直逼,方承见好便收,把他逼退了事。

他仍不服,再攻,再退,如是再三,连攻了十几招,结果还是一样。越是打不过,这人越是不服输,一次次的上前来挑战方承。他还要继续上前来攻,忽觉肩头一紧,一只手将其按住。他回头一看,却是与他同行而来的师弟。师弟附着在他耳边道:“师兄,这人的武功着实古怪的很,你硬拼是拼不过他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已经看出门道来了,有办法破他的招术。你先歇歇,看我的。”

那人看来还挺服他的师弟的,听了此言随即答道:“好,听你的,你的脑子一向比我灵光,就靠你给咱们华山派找回这个场子了。”

那师弟,点点头,上前一步,抱拳向方承略施一礼道:“阁下武功好生了得,不知是哪位名师的高足?鄙兄弟二人乃是华山派变字宗门下,姓葛双名松泉,刚才与您动手那位,是鄙人的本门同宗师兄,姓姜双名松云。我们师兄弟二人本无意得罪。但高人在前,机会难得,却想讨教一二,还望不吝赐教。”

方承看此人比之前那位姜松云精明了许多,心下也不敢大意,定气凝神,不急不缓的应道:“方某的师承来历,请恕我不能相告。方某今日之举非是有意为难贵师兄弟,实是有不可直言的苦衷。不过,葛兄所言确实不差,如此良机实不易。你我能在此时此地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如只是切磋一番技艺,以武会友那是再好不过的。”

葛松泉拔剑在手,笑道:“既是如此,尊驾心了。”剑尖一点,他已经冲了上来。他的身形甚快,比他师兄姜松云快了许多。当然他再快,和方承比起来还是巫见大巫了。转瞬间,剑已到了方承面前,葛松泉剑尖一抖,幻出七朵剑花,点向方承神封,灵墟,期门诸要穴。

光看这一出手,方承便已知道此人的武功要比他师兄高了一筹。不过,他倒不是怎么不在意,还是老法子,单刀一挥,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迎将过去。只听呛啷一声,葛松泉和他师兄一样,长剑被荡开了去,方承依旧借势挥刀抢进。谁知,葛松泉并不如其师兄般,撤身后退,反而借方承荡开之势,剑尖一颤刺向方承手腕。

葛松泉变招太快,方承吃了一惊,急忙缩腕躲避,却依旧慢了半拍,腕上被划出了一条淡淡的血痕。葛松泉一招得手,迅速后退。持剑笑首:“尊驾看这招如何?现在应该能让开一步,让我们兄弟二人进庙暂歇了吧。”

方承扫了腕上的剑伤一眼,淡然一笑道:“阁下心智之灵真是叫人佩服,不过就以此招便让要可心服,未免想的太好了些。如果可以再赐教几招如何?”

葛松泉神色一变,淡然道:“尊驾既然不服,那葛某只好奉陪到底了。”

葛松泉言罢,长剑一抖剑尖猛颤,化成数道剑花,向方承罩来。方承依旧挥刀挡格,两人又是兵刃相交,葛松泉剑被荡到一边,随即借势向方承刺来。方承吃了一次亏自然早有防备,他并没有抢进去攻,反倒避开了一步。葛松泉那借势一剑也就落空了。不过葛松泉并不气馁,反剑又攻,方承随手再应。两人登时斗到了一块,一时片刻还真分不出胜负。

转眼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二人依旧在苦斗。葛松泉虽然一心求胜,但无奈内力不及方承,方承的刀法又十分古怪,招招挡格,他的招式再怎么变幻奇诡,方承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却不知为何每次都能轻易破解他剑招。反过来方承却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其实完全可以取胜的,因为他此时根本没拿出自己真正的本事与葛松泉比斗。

他此时所用的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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