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为爱纵情10(1/2)

廖承东回到沙发坐下,说:“孩子好好的,我可以走的。”

女人见他口里说走,屁股却坐到沙发上,一眼望穿了他的小把戏,不过,这也是她喜欢看到的,遂放下矜持,大胆盯着他说:“这会子他不哭,过了九点就哭闹起来,我哪能放你走啊。”

廖承东想,波田让他来必有缘由,跟她一番接触,定能揭秘,再看眼前这女人,不像是生过小孩的女子,脸蛋清秀,身姿婀娜,颇有几分姿色,就说:“这样枯坐着太没意思了。”

女人不接话,去给他泡茶,并亲手端给他,随后坐到他对面沙发上,笑里带怨地说:“小廖,我也是没法子,我儿子恋你呀。”

廖承东喝了一口茶,抬眼看着她说:“我不懂,他怎么就跟我亲,为什么呀?”

女人笑容绽开,“我也说不好,许是你长得好看吧。”

廖承东也笑着说:“这个理由不成立,你也长得好看,你还是他娘呢。”

女人亲昵地说:“小廖,我比你大一岁,你就叫我那姐吧。”

才见两次面,她如此亲热,跟他套近乎,还知道他岁数,显然不是男女一见倾心这么简单,廖承东说:“你这姓我听都没听过。”

女人站起来给他添水,说:“是吧,不奇怪,我是从东北来的。”

听她说从东北来,廖承东一下子来了兴趣,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表现出有兴趣的样子,就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外面等,我老婆也来了。”

女人就喊佣人叫红艳进来。她边喊人边走到廖承东跟前,一只手放在他胸前的一颗纽扣上,把玩着,娇滴滴地说:“就是孩子不哭,我今晚也要留你。”

廖承东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女人突然放开他,笑道:“我只想听你唱戏。”

廖承东朗声一笑,说:“这不可以,我唱戏那是要给众人看的,人少我反倒唱不了。”

女人笑着说:“只要我想听,你一定会唱的。”

这时,红艳进来了。几乎同时,小孩哭声也传来了。

女人忙喊佣人把孩子抱进来。一个女佣就进来了,女人对她努努嘴,她就将小孩递给廖承东。廖承东接过孩子,那孩子果真不哭了,不但不哭,还咯咯笑起来。

廖承东虽然知道这孩子是他揭穿秘密的最好媒介,但还是觉得别扭,他抱着孩子坐回沙发上。红艳见廖承东不自在,就来抱小孩,可她还没触到小孩,孩子就哭了。

女人生气了,骂道:“谁准许你抱了?你出去。”

廖承东生气了,将小孩塞给女人,没好语气地说:“你不可以这样无礼,红艳,我们走。”

女人不接孩子,急忙转身挡住红艳,道歉道,“对不起,我是真的怕听到哭声了。”就将红艳按倒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又叫佣人给红艳泡茶。

红艳知道廖承东是有目的而来的,坐了一会,知趣出去了,边走边对廖承东说:“我还是在外面等你吧。”

廖承东不说什么,女人也没说什么。

那小孩在廖承东怀里来了精神,眼睛滴溜溜转,还对廖承东直笑。廖承东是喜欢小孩的,可心里装着事,就不想逗他玩。女人看出他不高兴了,坐到他身边接过孩子,边逗孩子,边跟他聊起来。她没有前奏地对廖承东说起了她的身世。她说她老家在现在的新京,母亲是东洋人,父亲在东洋人厂里做事,是波田让她嫁过来的。廖承东说她父亲肯定是在波田家厂子里做事。女人说她不清楚,说她最不愿意问闲事。廖承东这时只对孩子说话,其实是说给廖承东听的。她说她在老家是有男友的,可父亲的话她不能不听。她说,这地方热天热死人,冷天冷死人,不习惯,我一点都不喜欢。又问孩子,你听懂了吗?你知道妈妈的心思吗?那小孩乐了,就对妈妈笑。

廖承东听到这里,觉得女人如此这般,极可能是波田教她这样说的,他并没搭理她。女人又主动跟他说起夜里鸡叫的事,说家里没看鸡,却有鸡叫声,还说她做了几次梦,都是梦到鸡。还说她害怕,问廖承东怎么办。

廖承东问她,范市长是怎么解释的,又是怎么对付的。

女人说她连做梦都没跟他说,只跟波田总裁说了。

说到了这一层,廖承东就觉得女人是坦诚的,但又想,她的坦诚可能还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因为她的背后是波田,这样想着,虽弄清了波田为什么让他来的原因,但对下一步如何拿捏跟女人交往的分寸,他没把握了。

女人见廖承东不再问话,就把小孩交给他,坐在他身边,又说起来。她说她知道范市长有个女儿叫范媛媛,生前常带只公鸡在身边当宠物,孩子夜里哭闹,估计是她作祟。还说她知道范媛媛跟廖承东同居过,是波田总裁有意安排他过来的,说他可以对付范媛媛。

廖承东就想,女人如此直接,要么是给他设圈套,要么是她真性情使然,他盯着她眼睛,一语双关地说:“总裁这样安排不妥,范市长心里肯定不爽。”

女人脸一下子红了,目光飘过去,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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