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石碑(1/2)
“石碑?带我往!”
乔九舒有预感,竹简上描写的那一方石碑必定是很要害的线索,她没措施疏忽!
先不说宓闲知不知道那块碑在哪,就算他知道,这大白天的也不能光明正大过往,漠北王宫里盯着他的人太多了,稍有不慎动辄就是软和的软禁或驱赶。
别说胡琨身为一国之主,面上看起来再窝囊昏庸心思也难以捉摸,还有个虎视眈眈生怕他通敌叛国的木老将军随时等着抓痛处呢。
第二天夜里,宗卷已经被送了回往,胡琨吩咐人仔细查过后才撤了守在宓闲住处四周的大部分暗卫。
夜行衣外,宓闲特地筹备了乔九舒惯用的短刀和腰封上躲好的断刃,而自己两手空空。
二人从侧室的小窗外避开三个隐在暗处的守卫,并着身形黑影一闪就消散不见。
片刻后再涌现已经到了王宫之外,不远处人未散完的集市尽头,林鬼就着月色给两匹马喂着草料。
看到这两人凭空涌现他也不忙乱,一言不发就闪身回往了,青萝还独自待在漠北王宫,林鬼总要看顾着点,自然没时间跟这两个主子往疯。
抚着马儿油亮顺滑的鬃毛,乔九舒踩着脚蹬一翻身潇洒跨了上往,拽着缰绳绕到长度刚合适自己后才居高临下看宓闲:
“往哪儿走?”
不知是不是花了眼,她总感到宓闲今夜有些——迟钝?
话音落下后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直到马儿都无法忍耐踩踩前蹄晃着脑袋打响鼻,宓闲这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抬眼看着乔九舒有些诡异的拘束:“南边,木家地库。”
乔九舒只知道完颜札瀚这个漠北第一勇士正是木老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固然怀疑宓闲的不对劲却并未几问,只是扯着马缰往南,夹了马慢悠悠走起来,转头招呼他:“走啊?我一个人找不到那个地库!”
他们直接到了木家侧门,下了马后,宓闲示意乔九舒不要出声随着自己,牵着她的手段也不躲,大慷慨方迎着侍卫们瞪大的眼睛,在一众惊愕下直接推门走了进往。
大半夜院子里根本没人,乔九舒从他手中抽回自己胳膊的把持权,压低声音:“怎么回事?”
有些事情她可以不往在意,但是有的东西不该持续被蒙在鼓里。
“我母亲,就是木家失落的那个女儿。”
好不轻易疏松些的气氛又僵持住,假如早知道是这样,她尽对不会多话。
在那个世界里,她年幼的时候也曾问过老三的家人,但只换来简略的“逝世了”二字。
乔九舒能感到到宓闲实在心里装着一些不能提及的东西,也一直在有意识回避,却不想今儿没忍住揭开了那层老疤。
宓闲的确还没放下,毕竟亲眼看着至亲被凌虐到求逝世不得,不论过了多久也总是卡在心里的一根刺,但总有些人有措施能将那根刺牢牢裹住,他的小殿下就是一个。
“别自责了,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瞧这人还笑!乔九舒简直想扒开他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怎么没心没肺的呢?
撇着嘴翻个白眼,她扭过脑袋哼一声不再看宓闲:“弊病!”
掺着自责的小别扭还没支撑自己走出两步,乔九舒就被身后的人揽住肩膀一把捞了回往,那人下巴支在她脑袋上也不嫌脖子酸,往日清冷的语气难得柔软到近乎撒娇:“谁让我就爱好心疼你呢?是我活该,殿下不要赌气了好不好?”
说实话,以前的老三没少用比现在还贱嗖嗖的语调逗她玩,但可能是由于回来了最初这个还内敛的世界,乔九舒也随遇而安的适应了这边更加温和的相处方法,一时浑身不自在,从骨头缝红到耳尖。
“你……起开!”
宓闲听话起身不再压着她。
“带路!”
“遵命!”
蓝本是来偷摸找石碑的两个人之间,莫名其妙多出来了一圈圈粉红气泡。
地库很好找,拖开后院演武场中间的大青石板就露出了深奥的台阶,什么机关都没有。
“木家最值钱的物件儿就是兵符,地库里全是军器而已,没必要太紧张。”
硬生生走了一炷香的下坡路,乔九舒才借墙壁上燃起的火光看清地库全貌。
……
这就是宓闲口里说的军器而已?
他可能对军器又什么曲解,这处所应当叫军火库!
炸药弩车毒液火油应有尽有,万一这儿着了火,十多里地外的漠北王宫恐怕都要扫扫灰渣重建。
宓闲一副习认为常满不在乎的姿势走在前面,转动了角落架子上一个盒子样子容貌的机关,旁边齐整的墙壁忽然“喀啦喀啦”裂开条越来越大的缝,露出空荡荡的密室,里面只有一张冷玉床和紧贴墙壁的宏大石碑。
两人一起走到石碑眼前,宓闲抬着下巴以眼力示意那个连他都够不到的石碑最上方,文字之外的黑坨:“在这儿。”
这间密室比较亮,凭乔九舒的目力委曲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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