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天冷、保暖及心情好!才是实在!(1/2)

2014年2月12日星期三,阴天有落不停的小雨

“那笼子关的是银河系中的地球人,原种的地球人,一男一女。”、“龙月,你似乎很关心地球人?”时间之神,气质高高在上,视万物為冰冷无物般的谈聊著。

龙月道“微不足道的短暂生命,求存于朝夕之间。在宇宙长流之间,在美丽与邪恶的生命存活游戏之间,一种暧昧循环的关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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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事们聊昨天的地震,的确是先有声音“碰”巨响一声!才再感到上下跳动的地震,接著聊到碰过的最大地震921时,小朱说那也是先有声音出现,像一列火车冲撞的巨大声音,淑慧说比火车疾驶过来还要恐怖的声音,我说我忘了是什麼声音,我当时以為是炮弹打在我家旁或是飞机坠在我家旁的..接著天摇地动的感觉,起身站不稳,放在高处的各种样式的瓷器全部坠落,我顾著把书架的玻璃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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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看自己?朋友又怎麼看你?这两者之间总会有落差。谁又会了解一个人的全部?人都有自恋、自卑、高估和低估自己的时候,你在别人眼中未必是你想的那麼好,那又何必要知道亲爱的朋友怎麼看你?知道了也无需失望和伤心,这终究就是世情,就是人心。─张小嫻

中国有960万平方公里国土,56个民族,13亿多人口,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还不高,人民生活水平也还不高,治理这样一个国家很不容易,必须登高望远,同时必须脚踏实地。我曾在中国不同地方长期工作,深知中国从东部到西部,从地方到中央,各地各层级方方面面的差异太大了。

因此,在中国当领导人,必须在把情况搞清楚的基础上,统筹兼顾、综合平衡,突出重点、带动全局,有的时候要抓大放小、以大兼小,有的时候又要以小带大、小中见大,形象地说,就是要十个指头弹钢琴。

谈到爱好,我个人爱好阅读、看电影、旅游、散步。你知道,承担我这样的工作,基本上没有自己的时间。今年春节期间,中国有一首歌,叫《时间都去哪儿了》。对我来说,问题在于我个人的时间都去哪儿了?当然是都被工作占去了。

现在,我经常能做到的是读书,读书已成了我的一种生活方式。读书可以让人保持思想活力,让人得到智慧啟发,让人滋养浩然之气。

比如,我读过很多俄罗斯作家的作品,如克雷洛夫、普希金、果戈里、莱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涅克拉索夫、车尔尼雪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訶夫、肖洛霍夫,他们书中许多精彩章节和情节我都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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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郑进一的《胭脂马拄到关老爷》,陈小霞的《眼泪的死亡》─

所谓遗憾,我把它跟青春陪葬。所谓往事,我不想它就不难忘。历尽沧桑,回首像别人的心酸。与我无关,当电影去观赏。

所谓苦难,我视之为理所当然。所谓打算,我没期望就能心安。大风大浪,都平伏在我的心上。我太习惯,保持铁石心肠。

最悲伤的是我开始不懂悲伤,把世情看得通透,没能力多愁善感,是无情还是无胆,是逃避还是坚强,我何尝不想荡气回肠。

我不甘心太快让自己变这样,流浪在世间一场,并不是为了遗忘,是隐藏还是释放,是自强还是勉强,为了自保提早离场。

去日苦短,来日方长,灭绝遐想,久违泪光,心跳正常,心事死亡,不痛也不痒,地老天荒。

不想这样还能怎样,既然这样不如这样,这样那样也是一样,我再也不像当初那样,我的眼泪早用尽今生的份量,我的眼泪埋藏在泪腺里安葬。

《陌生小镇》─当我缓缓张开双眼,蓝蓝的海在车窗外面,那个不许我哭的城市,已经离得,很远。

阳光闪闪跳在海面,冷冷的我在回忆之间,那个没来送别的往事,还是叫我想念!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丢掉我所有的身份,也许就可以想起,原来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到一个陌生的小镇,打开我每一处伤痕,脆弱的放声哭泣,就像每个普普通通的人。当我缓缓张开双眼,蓝蓝的海在车窗外面,那个不许我哭的城市,已经离得很远,阳光闪闪跳在海面,冷冷的我在回忆之间,那个没来送别的往事,还是叫我想念。

听阿吉仔的《命运的吉他》、谢宇威的《问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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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天冷、保暖及心情好!才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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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霞档案─

环境的压力下,音乐是浮木。”陈小霞说。七岁就开始写歌,十四岁起瞒着家人偷偷存钱买了一把吉他,十五正式为自己的作品留下记录,平常躲在棉被里练习,怕被家人发现于是把声音压低,耳朵贴着吉他,就怕被发现。

十七岁发表第一首发表作品是刘文正“三月里的小雨”专辑里的“春夏秋冬”一曲,当时作品多为词曲一起创作。后来也曾经到pub演唱过,与当时其他驻唱歌手不同的是,陈小霞唱自己写的歌,唱自己想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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