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接招(1/2)

“怎么,这是太乙宫后辈论道的****,难道你不愿参加?”英俊道士玩味地看着李易,按照他们的谋划,对放要是放弃参加,正要可以加以利用,说对方根本没有才能和勇气,彻底打压北方道统。

当然,要是答应下来更好,区区不到弱冠的小道士,就算是继承真虚观道统,又能有多少能耐,太乙观的俊秀还能搞不定?猛虎还架不住群狼,何况其不像是猛虎,总不能是天生圣人吧!那也有点太扯淡了。

他姓张名松岭,自幼就长在道观里,三代都是道门中人,可以说是神宵道的传承世家,本身就受到道门学时熏陶,又是公认的天才道士,自信能轻而易举拿下这个北道。

李易迎着张松岭的目光,忽然嘴角上翘,发出温和的微笑,竟然用富有磁性地嗓音道:“贫道必然前往,向诸位道兄讨教。”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咬出来,却听不出稍有顿挫,每个字连接的相当巧妙。

张松岭眉头微蹙,诧异地看了眼李易,想过可能的拒绝,更想过万般推迟被迫答应,绝没想到对方答应的如此痛快,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顿时没有半点用处,心里相当的憋屈,仿佛被逼吞了热翔的难受。

“不知张道兄,还有何事赐教?”李易很温和地问道。

张松岭正在纠结,更没想到李易突然询问,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让他始料不及地道:“没了。”

“那贫道先行告退,各位,告辞。”李易打了个稽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潇洒地转身离去。

这些太乙宫的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是出口留李易,还是该做点别的事情。你说让人家留下,连张松岭都说没事了,人家也会去参加论道,如何去说?沉默是金那就是丢面子,气势汹汹而来,张口结舌看对方离开,总觉得是落了脸。

“师兄,他走了。”

张松岭感觉脸颊火辣辣的,被李易占了上风,在师弟们面前很没面子,本就心胸不宽的他,立即把李易给恨上了。

其他人也感受到了诡异,个个都闭嘴不言,绝不来自找晦气。

论道大会?李易回到客房不断合计,逐渐理清了脉络,看来并非是他低调被欺负,更不是得罪了人,而是派系理念的争端,当年在道观也是经历过,相互不服气想要宣扬自己,他只是被人利用论道大会打压而已。

相对佛门刺杀而言,道门的争斗温和许多,也就是辩论而已,却也颇为掉面子。对方明摆着打压北方道统,就让他颇费思量了,放在平时大不了一走了之,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真心不行了,还要搞到太乙宫的正式文疏,换个正式身份才能回去,百步行九十九,放弃了岂不是太可惜?必须要闯过这关才行。

不过,对方既然要打压他,必然做了十足准备,他面对的是太乙宫精英弟子的挑衅,需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怎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虽说没有刀光剑影,却也是干系重大,他不由地眉头紧蹙。

此时,太乙宫内风传神宵北道挑战,一时间风起云涌,有人惊讶万分,也有人不屑一顾,更有人欣喜若狂。

“师兄,听说那个北道接受挑战,真不知天高地厚。”

“难说,要没有几分真本事,他敢接受挑战?要知道神宵祖师就被册封华山。”

“法主可是汇集精英后辈,那些师兄可不是易于之辈,区区北道而已。”

“就是,不过是个落魄的北道,岂能与我辈相提并论。”

“难道他还想舌战群雄,以为自己是管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话不能这样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厮既然敢挑战,绝不是易于之辈,恐怕另有算计。”

“能有何算计,不过是破釜沉舟罢了,无妨、无妨。”

当掌院得知李易爽快地接受挑战,倒是颇为惊讶,沉吟良久才道:“此子若非莽撞之辈,那就是胸怀大文章。”他由打压的些许意思,却并非要羞辱对方,而是看看这位北方道统真传的本事。

曲道人记在心中,退下来不免有几分忧虑,正如李易从不轻视任何人,更不认为这个时代落后,这厮绝没有辜负期望,能够混到太乙宫高等道官,哪有几个是傻瓜。

他主动接近李易,找上门来问寒问暖,温和地道:“在太乙宫可算是安生?”

李易心里非常鄙夷,几乎估计到对方的心思,姿态也相当的到位,很温和地道:“多谢师叔,贫道在外面惯了,去何处都能安生过活。”

曲道人颇为腹诽,果真是狼狈的山野道人,看来北方道统真的是没落了,又勉强地问道:“难道你长年流落民间?”

“师叔有所不知,真虚观早就毁于战火,观中师兄弟早就散去,再加上全真道鼎盛,贫道不得不做些杂事度日。”李易说半真半假地说道,实际上他在广都的日子并不好过,说是窘迫并不为过,此话并非全然没有出处。

曲道人见李易说的真诚,眼神中并无任何做作,应该是实话无疑,也就信了五六成,看来对方并无太多的才学,毕竟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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